不极致的拥有便得不到真正的自由!”独孤老大双眉一挑,双手一摊,定定的看着孟笑离,孟笑离如鲠在喉,半晌说道:“至少你比我自由吧?”

    不料,独孤老大仰起头,哈哈大笑说:“对对对,我比之湖鱼自由,比之大鹏自由,比之你自由。”然后一副那又怎样的表情看着孟笑离。孟笑离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回避眼神,蹲在一旁裹紧衣服,望着云中的山峰出神。

    独孤老大揉了揉肚子,叹道:“折腾了许久,我也饿了,我得下山去了,我虽救了你,也不求你有什么回报,咱们就此别过吧。”说罢返身下山,孟笑离哪肯轻易离开,便只得紧随其后,二人飞跃至山下,脚程轻便,直奔了淮安府。与青州不同的是越往南行,越热闹,有了热闹的人,便商户林立,百姓富足。

    孟笑离拿着冠鬣帮遗落的银锭换了身衣服,找了家客栈泡了澡,热热乎乎的吃了顿饭。

    饭后寻到独孤老大坐在茶馆喝茶,便一桌而坐,不顾独孤老大惊诧的眼神,只把眼睛望着街市上人流穿行。

    但见一群深棕衣打扮的人,身后皆背着双板斧,气势汹汹朝着茶馆而来,孟笑离感觉这伙人的服饰跟山上的那伙淫贼差不多,而且都身背双斧,直觉不妙,看向独孤老大。

    独孤老大显然也已看到了来人,却不急不缓淡然的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说道:“冠鬣帮帮主袁豹,总教虽设在松江府,但冠鬣帮的店铺在淮安也是鳞次栉比。而青州受各种天灾的摧残,以及兴建皇宫对北地百姓造成的恶劣影响,百姓穷困潦倒,民不聊生,袁豹在北地也没什么生意,不知为何那几箱银锭却会运往青州。”

    且说冠鬣帮那伙深棕衣壮汉,“噔噔噔”冲上了楼,直奔了孟笑离而来,为首的见到孟笑离,举起手中的银锭,恨恨的问道:“这个银锭可是你花出去的?”

    孟笑离慌张的看向独孤老大,独孤老大呷了一口茶,转头对那汉子说道:“你拿近些我看看。”那汉子便不肯靠近,只把银锭扔了过来说:“我们冠鬣帮的银锭都有冠鬣帮的标记,这批银锭应该是运往青州的,却迟迟没有见到货,为什么会在你们手中,说清楚,我们冠鬣帮的那些运货人呢,那几箱银锭现在在哪?”

    独孤老大反复看了一下银锭,看不出所以然来,猜到大概是孟笑离花出去时被人跟踪了,便顺势揣进了自己怀里,说道:“没错,是你祖爷爷花的。”

    为首的汉子怒道:“好嚣张的口气,我祖爷爷早死了?”独孤老大嘴一撇笑说:“我不是还活着吗!”那汉子气的高举双斧,仍然问道:“快说,银锭在哪?说完我好杀了你。”一句话说的连孟笑离都不禁噗呲一笑。

    独孤老大听着冠鬣帮门徒的发问,笑问:“你要银锭,那同门师兄弟的生死就不管了?”

    “当然是两者都问,快说在哪?”那汉子气急败坏,身边的冠鬣帮门徒也跃跃欲试,独孤老大却故意耐着性子说:“银锭呢在青州人玉山一个破庙扔着呢,去晚了恐怕被过路的给劫了,人呢,都已经堆在后山林子里了。”

    “胡说八道,”那汉子怒道:“我们的人去过人玉山破庙,根本没有。”独孤老大一摊手,撇着嘴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过路人抬走了吧,要知道青州都要人吃人了,见到一箱箱银锭还不抢疯了,我们身上的也是好久之前拿的了。”

    那汉子又问:“那你们知道运货人怎么死的吗?”独孤老大毫不掩饰,回答:“我杀的啊。”众人一听,皆惊异的互看,为首的汉子握着手中的斧头,追问:“你为什么要杀我冠鬣帮的人?”独孤老大向孟笑离一抬下巴,诚然的说道:“你们冠鬣帮的人要对她欲行不轨,当然该杀。”

    那汉子便拉开架势,怒道:“我冠鬣帮弟子如何,还轮不到你来多管闲事。”说罢,便各个擎起双斧向独孤老大杀来。

    独孤老大见状,便将手中捏着的茶杯,只向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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