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灭人欲啊?”

    孟笑离却皱起眉头,不解的追问:“那您干嘛不正经找一个姑娘?”独孤老大连忙挥手,说道:“不行不行,哪一个女人不要养一辈子,她再生个孩子,我去哪都要拖家带口?更何况我一个人少吃一顿饿不死,可是有了女人孩子,哪一天不需要掏钱呐,女人再有个钗环珠串的喜好,你要不要买?这种麻烦是一连串的,想想都可怕,你要知道我太怕被人需要了,那样我就又失去一份自由。妓院的女人怎么了,我们不亏不欠正常交易,又不用爱来爱去的纠缠,岂不是自在。”

    孟笑离便点头笑道:“好吧,那您是痛快自己了,既然如此您还不自由什么?”

    独孤老大饮了一口酒,望着洞口外的大雪,叹道:“如同我当年望着我心爱的姑娘被人抢进府中做妾,我被强权压制,如今我的家乡青州,也正面临水深火热的处境,我武功再高,一样是无能为力。生而为人总有些事是无可奈何的。”

    孟笑离几口酒下肚,有些醉醺熏的,问道:“您武功这么高,谁会敢抢您的女人?”

    独孤老大深叹了一口气,说道:“年轻时一无所有,爱上同村一个姑娘,我俩情投意合,后来她被一个路过的将军看中,被严守在家中,我告状无门,最后见到她时是在她家后院,墙里的她哭的梨花带雨叫我不要再想她,那日一别,我知道这个女人我此生都见不到了,在人群中看着她嫁进大府,便再无消息,直到前些年听到了她老病而亡的丧事,四十年的光阴真是弹指一挥间。”

    孟笑离追问道:“为了她您一生未娶?”独孤老大饮了一口酒,摇摇头:“虽为她伤怀了一阵子,也不能说全为了她,我只是从此专注武学,潜心研究武功要诀,并没把心思放在感情上而已。不提起便如止水无波,提起时便也有些许怀念罢了,不成想,这一错过,便是一生了。”

    孟笑离半眯着醉眼,望向独孤老大说道:“那将军您可曾寻他报仇?”独孤老大挥挥手,豁朗一笑说道:“他位高权重我一介草民怎么能奈何得了他,待我功成名就时他早病死了。”说罢,撕了一口鸡肉咀嚼起来。

    孟笑离见独孤老大,对自己如此敞开心扉,大谈自己的心事,便觉这样一个人心直口快,心肠是不黑暗的。

    又将目光投向独孤老大的衣服,好奇的问道:“您为什么总穿着红色的衣服呢?”

    独孤老大便一拍自己的衣服,站起身比划道:“我喜欢红色啊,像火一样热烈奔放,正如我这颗仍然年轻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止,”然后又坐回来认真道:“主要是显得我这个皮囊年纪轻些。”孟笑离哈哈大笑,不料独孤老大却指着她插口问道:“你不说那靳小刀不会武功吗,你那么恨她怎么不杀了她再走?”

    一句话问的孟笑离大笑的嘴,瞬间收了回来,倚在洞壁上沮丧的说:“我不是说了吗,我武功不敌我丈夫,他成心护着她我也没法,况且他被蒙在鼓里,我贸然杀了靳小刀,他真的会怪我的。”

    “走都走了,还在乎他的想法干什么?”

    孟笑离醉意上脑,两颊绯红,叹道:“我还爱他啊!”

    独孤老大见状,便不多说了,见她醉的东倒西歪,便将孟笑离扶到洞里让她休息,返回身探手去提孟笑离的包裹,见到里面一件女孩的小衣,便知道应该是孟笑离死去的女儿的,再看孟笑离时,只觉愈发可怜,当下便将孟笑离的包裹送到洞里,独自坐在洞口,望着洞外的飞雪,思想不知飞哪去了。

    次日一早,孟笑离一起来,见到独孤老大第一句话就是:“什么时候收我为徒啊?”独孤老大提着酒壶独自走了,也不搭理孟笑离。

    孟笑离疾步跟上,劝道:“放心,我知您放荡不羁爱自由,我趁您闲时学学武功,不会耽误您吃喝玩乐,我又不用您养,又能排解您的孤独。”

    一路上孟笑离都唠唠叨叨不停的劝,独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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