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姬水石。
未等白头翁回答,那两个书生却抢话道:“师父就在此,吴玉虬你想造反吗?”
吴玉虬转眼瞪视那书生二人,气道:“没想到暗中捣鬼还有你们两个的份?”
正说着,风云馆其他弟子抽开身赶了过来,风云馆七弟子谭玉宁,扭着细胯,举着水柳剑快步赶过来,见到坐在地上的白头翁,大吃一惊,结舌道:“这?这是阁楼上的师父?”
吴玉虬微一点头,谭玉宁气的直翻白眼,尖着嗓子骂道:“你他娘的是谁啊?别告诉我天天在阁楼里,把老子骂的狗血喷头的居然是你?”
那白头翁挤在两个书生中间抱着脑袋,惶恐的偷看围过来的风云馆弟子,一句话也不敢说。
小十二高玉昊收起竹节锏,叫地上的三个人站了起来,两个书生将白头翁护在中间,高玉昊探身打量着这位白头翁,又伸手扥了扥老头的白胡子,懵懂的问道:“所以,我师父他人呢?”
几个人将白头翁和两位书生团团围住,无论怎么质问,白头翁始终是一言不发,孟笑离不耐烦的将白头翁身边的两个书生拉开,气道:“你们两个给我滚开。”两书生被甩到一边,被左右护法宁愿和乌羽点了穴道,看管了起来。
孟笑离伸手揪住白头翁的领子,奇道:“感受不到你的内力,你不会武功?”
吴玉虬弯身拉过老者的手腕,那白头翁不知所谓,吓的连忙求道:“我确实不会武功,我乃读书人,没学过武功。你们不要伤我,我,我也是个傀儡,身不由己,做不得主啊。”声音全不似在阁楼里传出来那般雄厚。
“但你如何又有这庞然的内力?”吴玉虬放开老者的脉门,厉声质问道。
孟笑离转头看向吴玉虬,疑道:“他内功已上了八层?”
那白头翁抱着脑袋哭求道:“内功是别人转输给我的,我根本不知该怎么用,只有在模仿姬水石声音的时候,才调用的出来,这是唯一的作用了,当然,也是别人教的。”
老五申玉荇将镔铁敲山棒竖在身后,声音润泽,平声静气问道:“你口口声声说受人胁迫,那人到底是谁啊?”
那老头不肯回答,左右看了看,心下着急,送入京城的求救信已有多时,厂公说是带人前来营救始终没见到动静,再晚一步,估计自己就要没命了。
正僵持间,李玉让处理好了戏楼的那帮人,叫老三赵玉常和老八单玉飞带队押回了风云馆,李玉让带着老九邱玉哲和小十一姜玉钦赶了过来。
见到眼前场景,李玉让急问吴玉虬道:“怎么回事?”
吴玉虬叹声道:“在阁楼里的确实不是师父,而是这老人冒名顶替,师父下落不明。”
李玉让看向白头翁,难以置信道:“这么说,我师父闭关五六年,你便顶替了五六年?那我师父是生是死?人在何处?你最好如实告诉我。”
那白头翁眼珠乱滚,故弄玄虚,忽然又挺起肥胖的腰杆,傲气道:“老头子我什么都知道,你们想我回答,就好生伺候我。”
话音刚落,一道白影窜了出去,老七谭玉宁将水柳剑送入剑鞘,一听白头翁如此说话,火冒三丈,大骂一声:“去你娘的吧!”上去就是一拳,将白头翁鼻骨打断,鲜血顺着白头翁的鼻沟流了下来,白头翁捂着鼻子看向谭玉宁,谭玉宁仍不解气,挥拳边打边骂道:“伺候啊?要伺候?老子好生伺候伺候你。”
老九邱玉哲和小十一姜玉钦急忙拉劝,白头翁手臂挡脸,又哭又骂:“都是读书人,你们怎么如此野蛮?简直丢尽了读书人的脸,我可太知道你们都是些什么人了,我的好徒儿们,不孝啊!大逆不道啊!”
本来姜玉钦还在对着谭玉宁好言相劝,柔声细语:“七师哥,算了算了,老头子有为难处,我们要以理服人,慢慢细说。”突听白头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