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婚姻不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事,可有可无,不必为难。”

    “那就好说。”孟笑离如偿所愿,开怀笑道:“包在我身上。”

    二人又聊了一阵,孟笑离起身告辞,带领红衣教离开了风云馆,大典结束,各派各行,也都是各自散去,百姓们看完热闹,回归平静,继续往日的生活。

    过了几日,风云馆十一公子姜玉钦,步伐矫捷,奔苍宇殿而来,经门人禀报,姜玉钦入得大殿,眼见着吴玉虬在苍宇殿内翻阅书册,姜玉钦拱手施礼,问道:“师兄你找我?”

    吴玉虬手握书卷,招呼着姜玉钦落座,二人并肩而坐后,吴玉虬道:“朝廷那边有什么举动吗?”

    姜玉钦则道:“朝内大臣之间虽不安分,暗流涌动,但始终是没有太大的举措,不过民间却早有动静。”

    吴玉虬挑眉奇异,示意姜玉钦继续说下去,姜玉钦便道:“那些叛逃的风云馆弟子,借助身份的便利,大肆在人群中宣扬着厂公崔心智的那套说辞,不论有无证据,坚持说我们是杀师夺位,推翻了师父的权柄,厂公是来主持正义的,红衣教才是挑拨离间,如今逆徒上位,他们这些前风云馆弟子,绝不服从逆徒的管制。”姜玉钦气愤的咬咬牙,又道:“各个说的那么义正言辞,慷慨激昂,要不是我本知道真相,我真以为他们忠肝义胆,正义凛然,也免不了有人会信。”

    吴玉虬沉声道:“不用想,他们这么做也是完全授意于厂公。而且,七师弟谭玉宁传来消息,幽狼门接了东厂的生意,正在到处寻觅白老头的下落,准备将其灭口。”

    姜玉钦摇头笑道:“幽狼门因崔心智杀了前门主吴茱萸,不是对崔心智喊打喊杀吗?怎么又反过来帮他杀人了?果然是幽狼门的行事风格,前一日可以帮你,后一日也可以杀你,感情靠后利益先行。”

    吴玉虬则不理会姜玉钦的话,直接道:“将白老头写就的文章放出去,叫所有人不断的传抄,舆论归舆论,拿的出证据才是赢家。另外,盯住了朝廷方面的动静。”

    “好的,我这就去办。”姜玉钦起身告辞,快步而去。

    话说,风云馆将白头翁的一篇,耗时半月写成的痛批东厂厂公崔心智的文章《崔阉乱世》公布出去后,如天降惊雷,震惊天下,又如雨后春笋,迅速传遍了大街小巷,百姓看了热闹,文人看中了笔风,官员看到了时机。

    一时间白惑的大名,成了街头巷尾议论的对象,无不感叹他妙笔生花,此文从头读到尾,情绪之饱满,措辞之高明,内容之绝妙,填一字少一字都不完美,可以想见,这白发老头郁闷半生,有朝一日能大显身手,定是使尽浑身解数,将毕生能耐心血都付诸笔下,并以视死如归,不留后路的洒脱,为此文注入了不灭的灵魂。

    文中条理清晰,刚柔并济,将崔心智所做下的见不得人的勾当,一一列举,并将证据翻刻,附在文中,于百姓,于官商,于朝堂,崔心智都是十恶不赦,都将千刀万剐。

    这样一篇不留余地的文章,火速传抄天下,致使崔心智的名声与形象遭到了重创,一时竟拿不出更好的主意出来应对,除了再三催促幽狼门尽快解决掉白惑这个咬人的老鼠。

    朝堂内风云馆的外门弟子,抓住机会,纷纷联合上书,直指崔心智借助身份之便,如何的一手遮天,如何的祸乱朝纲,如何的残害百姓,打压地方官。

    崔心智立即组织己方势力,在朝堂上同样上书,针对风云馆的外门弟子进行反击,毕竟崔心智势力强悍,风云馆外门弟子虽身份各异,却常年被崔心智打压,官微言轻,这样有利的局面,仍是被崔心智稳定下来。

    崔心智一旦稳住了局面和地位,接下来的目标,便是逐一砍伐风云馆在朝内的暗线,顺者昌逆者亡,风云馆外门弟子面临着官位不保,岌岌可危的境地。

    身在户部司务厅的小十一姜玉钦,亦是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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