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用啊?”

    袁豹搓了搓额头,深沉的说:“还不到时候!”

    陈风傲身背开天刀,高墙一样的身板,挡在袁豹面前,察觉袁豹的为难和固执,陈风傲思忖,或许袁豹自有他的打算,自己不好再继续劝下去。

    突听袁豹爽朗的大笑一声,立起身来,对殿内休息的其他掌门人说:“诸位,袁某本意是想请你们喝酒,却不想赶上红衣教偷袭山门,又连累你们为袁某担心,酒没喝好,也几乎没怎么睡,作为赔礼,我在会客堂前再设一宴,那里花园美景,秋冬不败,别有一番滋味,诸位可肯赏光移步?”

    丐帮帮主梁克用与幽狼门掌门钟离简互望一眼,心知肚明袁豹的用意,对这种虚情假意的客套见怪不怪,走又走不了,既然骑虎难下,也只好装腔作势的再三推辞,然后以盛情难却的姿态,一行人前去赴宴。

    露天饮酒,赏花吃肉,酒过三巡,袁豹突然得到消息,人玉山侧锋两山门被红衣教突破,并向主山门汇合,围歼了冠鬣帮主山口守门的队伍,红衣教要上山,冠鬣帮拦不住了。

    “怎么会这样呢?”袁豹越想越不可思议,口中咒骂:“真是一群废物,打不过一群女人,怎么就如此的溃不成军,冠鬣帮真是白养得他们脑满肠肥。”

    冠鬣帮的弟子如同初夏的韭菜,一茬一茬的被红衣教收割,袁豹强忍怒火,对手下人豪言命道:“山上的人全派下去应敌,我亲自会一会她。”手下人答应一声下去传令。

    袁豹转脸收起愤怒的五官,勉强的挤出笑容,对席上众人交代说:“诸位,红衣教这群女贼还真有点本事,能打到我主峰峰顶,待我下山降服了她,再来陪诸位喝酒。”

    话音刚落,凌空一个阴冷的女声悠悠传来:“不必了,哪能劳烦袁帮主亲自下山,我等早已上来了。”

    席上众人立即起身,纷纷仰头四处查看,寻找女声的来源,只有一个白衣书生独自坐在一隅,悠然的扇动着一柄折扇。

    袁豹闻声也立即转头扫看,只见会客堂上屋瓦高处,渐渐现出一列红衣女子,打头的三个女子身着红衣,身披黑斗篷,各个体态妖娆,妆容可怖,三分像人倒有七分像鬼。

    为首的女子黑发及腰,一溜简单的编发从侧额绕到脑后,与乌黑发亮的余发,如瀑如泉散在背上、披在肩侧,突显出肤色的冷白,一袭红衣黑斗篷更衬出面上的目黑唇红,直教人不寒而栗。

    一侧的女弟子坐在屋脊上,举着首位女子指尖上的金鳞血甲,饶有兴致的舔噬着,尖尖的十指上寸许来长的金指甲,细长微弯,坚硬无比,为金属打造的兵器,血甲兀自在滴血,想是一路攻上山来,多少的冠鬣帮弟子死在这双爪下。

    袁豹见状,知道为首的便是人称“魔阎鬼姬”的孟笑离,心中一凉,手下人刚刚上来报信,这群女贼就到眼前了,速度之迅速,手段之奇绝,不知山下情况如何。

    屋瓦高脊上,黑斗篷下的一张脸,面无表情,森森的对院中的众人说道:“实在抱歉,打扰了诸位的酒兴,不过今日不宜开宴,想活命的,还请你们速速离去吧!我们两派的私怨,别派最好不要插手。”

    正说着,一名冠鬣帮弟子连滚带爬的跑上来,禀报道:“帮主不好了,红衣教各分队汇合一处,规模庞大,势头很猛,山下快顶不住了。”

    袁豹眼睛瞪着屋脊上的魔阎鬼姬孟笑离,愤恨不已,耳中听着丐帮帮主梁克用在一旁安慰说:“一群妖女,量她们也翻不起什么大浪,”然后转头唤来手下,吩咐道:“把咱们的人都派去,这里不用留人。”

    丐帮弟子衣衫褴褛,听到命令,“呼哈”一声,纷纷起身离席,各执兵器,下山应敌。

    话音刚落,又一位冠鬣帮弟子气喘吁吁冲上来,顾不得其他,开口就向袁豹禀道:“帮主,大事不妙,山外有一伙红衣教队伍,冲向了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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