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也毫无影响,怎么?谁先谁后,你们要商量一下吗?反正今天我的时间也充裕的很。”
便有另一个男奴站出来,高喊道:“宁死我也不屈服你这女魔头······”随着一道喷溅的血线,这男奴应声而倒,孟笑离扛着血剑,饶有兴致的望向面前的所有男奴,笑道:“倒空有几分骨气,可惜没什么用。”
这下在场的所有男奴都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似乎连喘息都怕得罪了这个女人,连身后的骆云苏都屏气敛息,生怕一个微小的错处,被孟笑离回身一剑结果了自己的小命,如今方知别说种田的男奴,就是自己这种贴身伺候的,都从没被孟笑离放在眼里过。
死亡的威胁笼罩着在场的每一个男人的身上,所有男人都沉默了,孟笑离见所有人都不出声了,将剑还给了女弟子,然后对在场的所有人说道:“看来我尊重你们也是错,留你们一条命,替我干活拿着月银,你们仍要贪心。”
话到此处,一个黝黑的壮汉,站出来说道:“我们知足,有命活有银子拿,比我在外面当轿夫轻松多了,就是家里那个臭婆娘,恐怕想我想的要死,真希望她也来这孤立岛,找一份活计,我们一家也算团圆了。”
孟笑离目光落在这个男奴的身上,浅笑着说道:“我记起你了,一喝酒就把自己的女人打的半死,家里穷的叮当响,还挺理直气壮,我看呐你在这里安心干活,你赚的银子,我会托人送到你夫人手上,那才是完美。”那男奴愣了半晌,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点头应道:“行吧,行吧,那真是便宜了那个臭婆娘。”
孟笑离转身走到樊奴的近前,低声对樊奴交代道:“不用跟他们客气,谁敢再闹事,不用通报我,直接杀了。”樊奴拱手领命道:“弟子明白了。”孟笑离转头扫看了一眼场上的所有男奴,然后带着骆云苏等人返回逍遥山。
这边男奴谁都不想枉死,便只好继续回去干活,那边骆云苏心思不定,犹如惊弓之鸟,惶惶然伺候在孟笑离身边,孟笑离看出端倪,宽慰道:“你不用害怕,我只杀背叛我的人,除却背叛,犯什么错都不至死,你就安心在这里吧。”骆云苏一听此话心下方安。
孟笑离又将心思落在乌羽身上,这个自己极度看好的弟子,难道急功近利,也如自己一般走了歪路,当下便对把守的弟子道:“去,把乌羽叫来。”女弟子领命而去。
乌羽接到通报,立马赶来幻梦楼,穿过一楼会客厅,顺着板壁后头的楼梯噔噔噔上到二楼,由把守的弟子通报进到孟笑离的房间,见到正在窗口眺望风景的孟笑离,身后站着男奴骆云苏。
乌羽不知其意,小心探身进屋,声音弱弱的拱手拜道:“教主,有何事召弟子?”孟笑离方回头看向乌羽,然后伸手将乌羽拉到窗前,一只手握着乌羽的腕部脉搏,通过脉搏的错乱跳动,孟笑离知道乌羽果真是步了自己的后尘,便意味深长的说道:“教你们内功的时候,我说过,要按部就班,切不可急功近利,你怎么不听?”
乌羽不知自己错在何处,慌乱的抽回手,作揖道:“教主,弟子认认真真练功,不敢有半分懈怠,弟子不知犯了什么错?”
孟笑离转身看向乌羽,将乌羽作揖的手压了下去,然后挥手让骆云苏出去,乌羽一头雾水的看向孟笑离,孟笑离便心平气和的劝道:“你已经走火入魔,接下来只有两条路,要么放弃武功,要么只能等待暴毙而亡。”
乌羽震惊的望着孟笑离,不可置信的感受着自己的内力,然后慌张的反问:“走火入魔?弟子什么时候走火入魔,自己竟不知?”孟笑离便道:“一个人一门心思的坚持一件事,有时候是会忘却方向的,旁观者清,但我能理解你的努力,只不过事已至此,你得自作打算。”
乌羽垂下头,思索着自己近些时日的练功状态,为了快速超越别人,是有些失心疯般,没头没脑的练习,乌羽沮丧道:“教主不知,弟子对武功方面没什么天赋,资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