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指着吴茱萸骂道:“你丑到本大爷了,就打你怎么了?”
吴茱萸咬紧牙关,眼神愤恨,立即爬起身,半蹲在地上,双臂一架挺身去打那汉子,这招式如果手臂下有软刺,还算妙的,但是吴茱萸手中没有任何兵器,却使出这么一套动作,又使得歪歪扭扭松松垮垮,结果被那大汉两拳击飞,摔倒在李玉让和吴玉虬的桌下,李玉让望向吴玉虬,心中纳罕这小姑娘使得招数,虽然有些畸形,但仍然看得出来,便同时叹道:“螳螂刀?幽狼门?”吴玉虬正疑惑之际,却见李玉让乌金扇一展,站起身来,弯腰伸手扶起吴茱萸。
几名大汉站成一排,得意的望向吴茱萸,又见一个白衫书生将其扶了起来,讥笑道:“穷酸秀才,莫要多管闲事,赶紧回去读书。”
李玉让轻摇折扇,走上前去,站到那大汉面前,也不说话只是微笑,那大汉不解其意,气道:“干什么你?找打是吧?”说着一拳向李玉让打来,李玉让一侧身轻松避过,然后横扇一打那大汉胁肋,周围几个同伙顿觉一阵气力扩散,那大汉飞退,胖大的身子砰地坐在地上,李玉让则悠闲的摇着折扇,方微笑开口道:“没办法,家中有规矩,不能多管闲事,但是既然是你先动手打了我,那就不算我犯了戒律。”
见为首的大汉一倒,其余几个同伙立时举起拳头向李玉让砸来,李玉让一手握住一个拳头,展扇一扫来人前胸,扇骨弹出一排短刃,那人一声痛呼,前胸被豁开一条齐整整的刀口,鲜血顿时涌泄而出,李玉让斜身一避,免得血水喷溅到自己身上,随后起脚将来人踹开。
李玉让转身收扇向后滑开扇面,薄刀飞出刺向几人肚腹,几个大汉痛的向后跳开,捂着肚子哀嚎起来,最后一个见状,虽拳头击来,气势已弱了下去,李玉让转身站定,笑看那人拳头朝自己脸上而来,即将接近时,李玉让合扇一打来人肘窝,力道之足只听咔吧一声,那人手臂一弯骨头断裂,面目开始痛苦狰狞,李玉让顺势扇子一扬,打在了来人的脑门上,那人只以为李玉让不过随手一挥,扇子击在自己的脑门上,却突觉轰隆一声,短暂的失去了意识,才知这看似文弱的书生,内力之庞大,不敢想象。
几个大汉一招未过,便被李玉让打的各个身受重伤,或坐或躺在地上痛呻,那为首的大汉爬起身来,见兄弟几个还有命在,慌忙连拖带拽呵斥几人快走。
小酒馆内的客人都靠着墙根,本来是看热闹,见到血水飞溅,尽皆惊愕的呆立着。
吴茱萸口角流血站在一边,呆呆的望着李玉让一番打斗,不惊不乱,一招一式风流倜傥,举手投足颇为自在流畅,虽身形文弱,却在一走一过间便放倒了一群壮汉,心下更是倾慕非常。
这边掌柜的从柜台桌子下瑟瑟的爬起来,眼见那几个壮汉都散了,才敢站出来安抚堂内的客人们,客人们纷纷落座,讨论起刚刚的这番打斗,均对李玉让的身手赞不绝口。
吴茱萸眼望着李玉让俊朗的面容带着清风般的微笑,向自己一步一步走过来,心中狂跳,面色潮红,直愣怔在当地不知所措,李玉让走到吴茱萸面前,抬手捏住吴茱萸的下巴,看了看吴茱萸的肿脸,轻声问道:“你怎么样?”吴茱萸身子发软,迷乱的望着李玉让贴近的双眸,然后用手背一把抹掉了口角的血,心中窃喜道:“小茱萸,受了些伤,没,没什么大碍。”
“你没大碍,我有大碍,”小酒馆掌柜的气呼呼的冲过来,赶到吴茱萸面前,气道:“丑姑娘,我说过这不能留你,你看惹出麻烦来了吧?我真是看你可怜,心一软,留你在这干了两天活,但眼下真是行不通了,我看你还是走吧,小本生意经不起这么折腾的。”
吴茱萸急道:“掌柜的,我都把脸遮上了,他们还骂我,这不怪小茱萸,小茱萸不在您这干,还能去哪啊?掌柜的行行好。”
李玉让未听他们二人的对话,回到了自己的桌子旁,吴玉虬始终端坐在原地自斟自饮,听到掌柜的说要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