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真东西的,敢问红衣教凭的是什么?”

    孟笑离知道瞻鹜道长的言外之意就是,她连武当中其中一个观主都打不过,有何资格成立教派,又有何资格当一任教主。

    孟笑离听后心中是又气又恨,奈何自己确实技不如人,当一个人没能力反驳的时候,是不是就只能哑巴吃黄连,悲苦自知。

    孟笑离回道:“您先别管红衣教凭的是什么,红衣教能在这武林中成立起来,自有道理,而我也坐上了这红衣教教主的位子,没能遂了瞻鹜道长的心愿,晚辈实在抱歉。”

    瞻鹜冷哼一声,面上浮笑道:“红衣教那区区几个人,除了你没一个能打的,真要被十大派盯上,你也不过是几招之内的事。”

    孟笑离听后,心中十分不爽,然而却只得低声辩解道:“我本无心干扰十大派,是十大派故意刁难我,我以一己之力成立红衣教,当上这教主之位,我已达成我的心愿,我比他们任何人都怕事,怎么到头来都成了我孟笑离的罪过。”瞻鹜听后也不悲不愤,只笑着摇了摇头,口中喃喃道:“原来是个没出息的!”

    一听瞻鹜这一声嘀咕,孟笑离半腔热血上冲,心中自问:“没出息?什么没出息?说谁没出息?”真想开口反驳几句,忽然一个小道士带着纪红鸾匆匆赶上来,走到二人跟前,互相施礼,纪红鸾便低声问道:“教主,弟子打扰了您跟道长的谈话,还请见谅,不过仍要过来请示,我们什么时候返程?”

    纪红鸾话虽对着孟笑离而说,眼睛却不离瞻鹜道长,心中只叹:“这等武当大人物,果然气度超凡,不俗于常人。”当下羡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