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辩?”然而瞻鹜却笑而不语,转身继续前行。

    孟笑离眼望虚空,口中喃喃道:“有人成心搞我!”瞻鹜却道:“年少轻狂,总要吃些苦头。”

    孟笑离与瞻鹜道长不知不觉已登上了武当之巅,孟笑离向云雾缭绕的群山望去,那一览众山小的气魄,那云山皆在脚下的狂妄,是油然而生的,是自然而然的,是不可忽视不可省略的存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天下人皆要为了巅峰而粉身碎骨,是为了怨,为了恨,为了证明,为了那渺小的人生都要被人看到和记住,并留下一座永垂不朽的丰碑。

    “说来说去,”孟笑离转头看向一侧眺望的瞻鹜,叹道:“道长的意思就是我没资格成立红衣教,红衣教更没资格在江湖中存在。”

    瞻鹜道长回望孟笑离,轻笑回答道:“无量寿福,所谓正派名门,要师出有门,立之有本,行之有理。红衣教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

    “你?”孟笑离被气的口歪眼斜,竟一时无法反驳,瞻鹜道长却兴致盎然的反问道:“你不认同贫道的话?你一直对自己师父讳莫如深,恐怕也绝非是独孤巨侠之徒,那《独孤九字诀》也属于偷夺而得。”

    面对瞻鹜的故意诽谤,孟笑离强稳住心神,笑说:“随你怎么说,我根本不在乎。”

    话音刚落,忽然平地起风,孟笑离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将自己席卷半空,一个失足便要往悬崖下跌去,情急之下,瞻鹜一个跃步,伸手过来拿住孟笑离手腕,孟笑离这么多年以来,最小心维护的便是自己的脉搏,无论当下瞻鹜是好心坏心,孟笑离不肯多想,挥脱瞻鹜的手,自己迅速抓住围栏,一翻身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瞻鹜道长见状,收回手,望着孟笑离半晌,颇有深意的笑了笑,然后缓缓退了几步,转身自行下山而去。

    瞻鹜道长这番举动,使孟笑离心中更加坚定,瞻鹜要探她的底,不仅要确定自己师父是谁,习的什么武功,更要探知自己内力的秘密,方才一番无故起风必定是瞻鹜所为,好心搭救无非就想掐住自己脉搏一探究竟,一旦让这样的人知道自己体内有正邪两种气,她孟笑离必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孟笑离知道武当并不是她久留之地,三日之内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自己一个疏忽就会落入瞻鹜的圈套,恐怕吃不好住不好,夜不能寐。

    孟笑离被安排在诸仙观内的一处客房,盘膝坐在床上调养伤势,孟笑离便不自觉的回想起白日的种种,自家弟子在她这个教主面前被杀,她都无力阻止,不禁有些心灰意冷,辗转反侧,直至后半夜方才睡着,又直捱到日上三竿方才起身。

    午后,瞻鹜道长忙完了诸事,便将孟笑离约在八仙茶亭,一个小道士在旁伺候吃茶,二人对立分坐,孟笑离细细品味,茶香四溢口齿留香,眼望山景,心中只叹人间仙境不过如此。

    半晌,突听瞻鹜道长开口道:“你知道你的师父盛年时是个怎样的人吗?”孟笑离按捺气焰,垂目沉思,回忆起与师父在一起的日子,和曾经说的话,自己认识师父的时候,他已花甲之年,青年时的他孟笑离了解的并不多,便道:“也许我了解的与道长了解的并不一致。”

    瞻鹜却微一点头,接口道:“贫道也是这么认为,否则经过独孤老大的言传身教,也许如今的孟教主会有所不同,看来你终究是你,独孤还是那个独孤,虽是师徒一场,中间不知发生了什么,毕竟你们不是一路人,不知他为什么把绝世武功传给了你,又不知你最终为何又杀了他。”

    孟笑离一听最后一句,无奈的闭上双眼,口中苍白的解释道:“我说过,我师父并不是我所杀。”

    瞻鹜道长却淡然道:“如今天下人皆认为是你所杀,倾慕独孤巨侠的不在少数,除了你自己的仇家,还会有一部分为独孤巨侠鸣不平的会来杀你,贫道提醒你一句,出了武当,你要小心。”

    见孟笑离一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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