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一片一片的死去。《独孤九字诀》是意向之学,只有对武学有悟性的人才能参破,虽然更多的人记住的只是死招式,但是这些死招式也足以保护好她们自己,每个生命都不可被忽略,何况她们都是我的弟子。”
“秘笈在哪?”梁克用直截了当的质问,孟笑离一阵诧异,随后笑笑回答:“我师父的武功秘笈都是口耳相传,没有只字传于世,我死了就带着全本秘笈死了。”
梁克用气的七窍生烟,将打狗棒在地上一顿,冷哼一声,大跨步行出宗祠,招呼手下,带着山外的江湖侠士们,一肚子怒火乘船离开,梁克用虽将原话复述给所有侠士,但没一个愿意接受这种真相和言论。
半月后,梁克用在北京总舵设立空灵堂,祭奠独孤老大,江湖中所有倾慕独孤老大的慕名者和后辈,皆前去北京吊唁。
军师纪红鸾听到消息,便赶往幻梦楼,孟笑离正与乌羽同桌下棋,男奴骆云苏在旁指点,宁愿则站在孟笑离身后,双臂抱胸,寻竹剑竖在胸前,不动声色的看着几人说笑。
纪红鸾进得屋中,简单一拜,便抬腿跨过棋桌边的凳子坐了下来,看二人对弈几步,纪红鸾对孟笑离随口道:“教主,那丐帮梁帮主,回到北京就为独孤师祖开设了灵堂,天下义士皆去吊唁,我们作为后辈是否也该去拜一拜?”
“不去!”孟笑离斩钉截铁的回答道:“那梁克用不知道又出的什么幺蛾子,我师父唯一的遗物都供在我这里,我何苦去他那里拜什么空灵堂。”说着在棋盘上落了子。
军师纪红鸾面上露出为难之色,继续道:“我们原是不该去,但是咱们不去,外面都传什么魔阎鬼姬果然狼心狗肺,自己师父的丧事都不肯来吊唁,果然心虚,便断言独孤师祖就是您所杀,所以弟子认为不去亦是不妥。”
孟笑离手中举着棋子,游移不定,气道:“我去了也说不清,我何必一团热火去被他冷水浇。”
纪红鸾则拉长音调央求道:“教主,咱们得去啊,即使那梁帮主就是做戏给我们看,他给我们搭了个戏台子,咱们得去捧捧场啊,不去,舆论上说不过去,去了,是是非非不用管,咱们仁至义尽就行了。”说着,纪红鸾扶着孟笑离的手,将一颗棋子落在棋盘上。
棋子一落,乌羽便委屈道:“哎呦,我输了,教主我不能跟你玩了,您太聪明,咱们一起学的,我老也下不好。”说着,撅起嘴,失落的低着头。
孟笑离则推诿道:“是你让着我,更何况,这一步是纪红鸾下的,我根本没看出这一步。”
乌羽便转头拍着纪红鸾的肩膀,嗔怪道:“观棋不语真君子,纪军师你别在胡乱掺和,教主,我们再来。”说着二人又重摆了一局。
话说梁克用自确认独孤老大已故的消息之后,念及旧恩,召集弟子请来渡灵门,在北京丐帮总舵的拦路山伸手堂下,与冠鬣帮联合为独孤老大搭设灵堂,设立空棺,并大开山门,为独孤老大办起了追悼会,追悼会欲置七天七夜,欢迎各界名流,达官贵人,甚至平头百姓前来吊唁。
灵堂两侧请来僧道诵念超度经文,堂内有渡灵门弟子吹打哀乐,连日来丐帮山门的基石几乎没被踏出脚印,前来吊唁者不论早晚,进进出出始终络绎不绝,堂前的香火终日不断。
孟笑离带领一众红衣教女徒,披麻戴孝赶到丐帮总舵拦路山门,雪后荒草萋萋的拦路山一片白茫茫,白茫茫中连接着一排屋瓦,屋瓦落雪与檐下的白花素带融为一体。
伸手堂赫然就在眼前,为了方便山下百姓,梁克用便将灵堂设在了山门处的伸手堂,一进山便能看得见。
堂院内外人头攒动,摩肩擦踵,皆是各地游侠散客,普通百姓都不肯进山,只在山门外就地祭拜,放下纸钱花筐,虔诚的拜上几拜,或伫立良久或遗泪离开。
孟笑离带着队伍赶到山门,在一隅站定,见到一队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