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望。

    梁克用转身见到郭坚,便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回骂道:“郭贼子,你也敢来,北丐帮之境,容不得你这叛贼,还不快滚。”

    郭坚却笑道:“梁克用,你少装蒜,我南丐帮自打进入你北地之境,应该就被你的手下把行踪查得清清楚楚了,只是见我们三长老在队伍中,不敢轻举妄动吧。”说罢,郭坚不管不顾,上前察看不停责骂陈风傲的老醉仙,转头焦急的对梁克用道:“长老在我南部养尊处优,过的甚好,怎么一到你北丐帮就受如此大伤大辱,怎么?你是一帮之主了,掌了权了,连尊师重道的道理都不顾了?”

    未等梁克用作出解释,又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后堂传出来,众人纷纷转目看去,一个粉脂涂面,白面红唇的花老头走了出来,道:“此言差矣,此言差矣,南北丐帮早已分家,三长老虽未定归属,始终居于南地,但北丐帮梁帮主月月奉银赡养,也算有心,老醉仙自不量力,非要跟小辈较量,也实属活该。”

    瘫倒在椅子里的老醉仙,一手拽着总镖头陈风傲,一手举起酒壶紧着灌了一口酒,怒道:“我老醉仙乃是丐帮三长老之一,奉银赡养那是应当应分的,作为老前辈指点晚辈一些武功,怎么就活该了?老色仙你不问世事,整天搂着女人逍遥快活,枉担一帮之长老,还腆着一张脸说老子。”说罢,老醉仙紧扯住总镖头陈风傲的手腕,命道:“小子,你别走啊。”陈风傲无法只好赔理说:“前辈放心。”

    老色仙抢上一步,立马回击道:“我不问世事?敢问醉仙长老,丐帮南北割据,你作为长老,都做了些什么啊?咱们彼此彼此。”说着,老色仙嘿嘿直乐。

    说着又一人朗声接道:“我们不是来参加独孤大侠的丧事的吗?怎么我们三个倒起了内讧,不如你们两个打斗一番,我赌你们两败俱伤。”随着声音,众人纷纷转头寻找,只见远处的高墙上半蹲着一个留着阴阳头的老者,头顶一半剃了个大光头,一半披散着长发,造型甚是滑稽。

    老色仙遥看此人,哈哈笑道:“老赌仙,几日不见你怎么这个模样,怎么?又是赌资精光,连半拉头发都输进去了?再输可要割脑袋喽。”老赌仙撩动另一半长发,混不在意道:“头发没了,可以再长嘛,再输,我还有这另一半头发,我老赌仙永远都有赌资可输,而你的破肾又能坚持几年啊?”说罢,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奇眉水昆师太听这三老怪,言语不正经,便悄声命弟子先行离开。

    众人见郭坚因梁克用没有照顾好三位长老,揪住梁克用争休起来,神木派与武当派便各自回避退出院子,风云馆弟子见状也各自散去。

    那边冠鬣帮拉着松林净尘、净世不断的安抚赔理,逆帆镖局的陈风傲仍被老醉仙拿住手腕,不敢动弹。

    这边军师纪红鸾小声提醒孟笑离道:“教主,我们也该回去了。”孟笑离便点头应道:“也好,走吧。”

    孟笑离带着弟子准备走出院门,却被幽狼门门主钟离简的手臂挡住了纪红鸾的去路,纪红鸾望向钟离简冷森森的一对狼眼,问道:“钟离门主,这是干什么?”

    钟离简面无表情,咄咄道:“走可以,你背后这白骨伞必须留下!”纪红鸾挺着腰杆,正是洋洋得意的时候,便硬气道:“这伞是我师祖留给我师父,我师父传给我的,凭什么给你啊?”

    钟离简不愿多说废话,袖口突然滑出一道白刃,只随手一甩,纪红鸾身后的宁愿察觉不妙眼疾手快,立即将纪红鸾向后一拉,纪红鸾未及反应,勃颈处便已多了一道红线,宁愿的长剑倏忽间横在了纪红鸾与钟离简之间,宁愿的身体紧随其后挡在了纪红鸾的身前。

    一切发生的太快,纪红鸾愣怔在当地半天才回过神,后怕的回忆刚才的一幕,突觉勃颈处微微刺痛,这才知道自己已经被钟离简的袖口双白刃划伤,若不是宁愿眼疾手快,自己恐怕早已人头落地。

    孟笑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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