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拿,另给我拨了八十人。”
吴玉虬沉声道:“虽然没有圣旨,但锦衣卫在朝廷中只手遮天,完全可以先斩后奏,失败了也没什么影响。”
秦召大叹一声道:“非也,自从有了东厂,锦衣卫的地位就开始大不如前,东厂抢尽了我们锦衣卫的风头,很多时候我们锦衣卫还要看东厂的脸色,让太监读书简直就是讽刺。”三人又聊了一阵,方散。秦召在当地修整了几日,便带着手下回锦衣卫复命。
话说回到孤立岛的孟笑离一行人,屁股还没坐稳,便有女弟子上来禀报东厂来人了。
孟笑离心中一阵发慌,暗道:“红衣教这是惹上什么麻烦了,朝廷不断派人前来打压。”
万般无奈,孟笑离只好带人迎向山门,戏仙山的海岸上排列着十几艘威风凛凛的船队,船身精致华贵,却并不是战船。
为首的船上,甲板上坐着一个又黑又瘦的小个子,尤其把两只眼睛显得格外的大,大却又无神,浑浊的滚动着,一身官家衣服,甚为华贵,此人年纪大概五十上下,被一群手下簇拥着,仿佛一个十几岁的小孩,见到孟笑离带人下山来,只抬了下眼皮,仍半低着头剔着指甲。
孟笑离一见之下便猜出那又黑又小的,簇拥在首位的该是东厂厂公崔心智了,于是上前拱手高声拜道:“厂公大人远道而来,不曾迎接,失敬失敬。”
这时,崔心智方抬起头来,慵懒的看了一眼孟笑离,然后给旁边伺候的小太监使了一个眼色,那小太监会意的点点头,然后高声对孟笑离道:“近日朝廷接到上书,列举红衣教十大罪状,皇上圣明,派厂公大人下来彻查,还望孟教主积极配合。”
孟笑离听后气不打一处来,面上却强忍情绪,道:“自然配合,厂公大人一路辛苦,劳您大驾,移步逍遥殿歇歇脚,喝杯茶来?”
崔心智微一欠身,又给了身后太监一个手势,那太监向其他船一摆手,便涌出一堆人来纷纷跳下船来,像一道人墙围在了崔心智的船头。另有几个人从船上抬下一乘小轿,静静的等待在船下。
此时,崔心智方由贴身侍候的太监扶了起身,缓缓从船上下来,又钻进那乘小轿内,被这一道人墙护送到逍遥殿下,下了轿不由分说直接坐在了殿内主座上,人墙虽散了,崔心智前后左右都被高手围住。
孟笑离在下首宾座坐了,红衣教女弟子为崔心智上糕点不吃,奉茶要试毒,又自带了茶具和茶叶,甚至是清水,让手下人折腾了半日,崔心智终于喝了一口茶,然后声音低厚的说道:“孟教主得罪的人真不少啊。”孟笑离不解,反问道:“还请厂公大人不吝赐教!”
崔心智瘦黑的脸上无波无澜,连纹路都像是假的,崔心智接着道:“不要小看了一个冠鬣帮,朝廷里有他的人,控告你的奏章就是他托人编撰的,红衣教根基未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皇上派杂家来查,杂家定然要实话实说的。”
孟笑离听不懂崔心智话中的意思,面上被蒙了一层阴云,身后的军师纪红鸾忙站出来拜道:“厂公大人所言极是,红衣教绝不给大人出难题,一定积极配合调查。”
崔心智眉头一挑,转眼看向纪红鸾,嘴角一歪哼哼乐了两声,笑道:“嗯,是个懂事的,走吧,咱们看看红衣教是否真如奏章所说的那么十恶不赦,先带杂家看看帐目!”说着崔心智当先支起身,眼睛瞟了一下孟笑离身后端站的左护法宁愿,神秘的一笑。
孟笑离茫然的跟着站起来,而纪红鸾早已上前引领崔心智道:“大人,劳驾您下山。”
顺着一条石板路,崔心智的小轿摇摇晃晃,纪红鸾,孟笑离以及两大队人一同步行下山,行至半山腰的乌虚堂,纪红鸾将崔心智请到堂下,原来是一处库房,屋内几个红衣教弟子,正抄抄写写记着什么,见到孟笑离和崔心智皆起身行礼。
军师纪红鸾又将崔心智请到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