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几副面具?”

    紫皇闻言,伸手比了个六,嘿嘿一笑道:“六副,四男两女,有这两重身份,应该可以面对很多事了,我们用过的那两副,已经交还了,我老爹本是坚决不同意我再出山,但一听说是跟你有关,没想到态度来了一个大转弯,我问他这是为什么,但他却怎么也不肯说,只是叮嘱我要万事小心,看来我老爹也是知道你身份的,我就奇怪了,这是有什么不能说的?”

    张玄度听完,却是陷入沉默,过往的种种迹象显示,自己应该有个很显赫的身份,不然不会一边被死咬着不放,一边又有那么多人,而且还是不分门派的人暗中相助,而这种种迹象都或明或暗地指向宁郡王,虽然自己不想跟这个拉上关系,但世事发展却不是因为一个人想怎样就能够左右的。

    关键是那些帮自己的人,也是神照雾隐的,就算要帮,多少也给个话,亮下身份,以后怎么联系,搞得神神叨叨的,就像雾里看花,都不知道身边的人到底是敌还是友,一时千头万绪涌上,就像个线疙瘩,却又找不到抽线的地方。

    这种事一想就是头疼,张玄度转头一看,却见面前两个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不由双手一摊道:“你们这样看着我也没用,你们也知道的,我自己都是一头雾水。”

    说完一顿接着道:“算了,别想这个了,想了也没用,倒是这次去帝都,大黑估计是不能带上了。”

    夜星痕一听,不由愕然道:“为什么?”

    张玄度听了,分析道:“我在羊弯镇被盯上时,当时身边就带着大黑,銮卫司的人肯定对大黑有留意,而且在逃命过程中,很大一段路程都是借助了大黑的脚力,我一个修为尚浅的半大孩子,哪能跑这么快?若我是追踪者,我也会有所怀疑,而且大黑体型太过特殊,头顶肉角还能遮掩一下,但它那条尾巴却是怎么也遮不住,一眼就能认出来,此去帝都,带上大黑就是在要它的命,同时我们也跑不了。”

    夜星痕听完,脸上顿时露出不舍的表情,紫皇在旁看了道:“那你准备怎么安排大黑?”

    张玄度闻言想了想道:“此去帝都也是千里迢迢,官道是绝对不能走了,只能走深山野林,我想在离帝都最近的山林里,让大黑在那里等候,等我们办完事后,再来接它。”

    夜星痕听了,暗自松了口气,至少这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在一起,遂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紫皇见夜星痕同意,也就不再多问,转移话题道:“既然这样,那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

    张玄度闻言,不答反问道:“若你是銮卫司的人,需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来搜捕一个人,你能坚持多长时间?”

    紫皇听了,低头想了想道:“銮卫司虽然权力大,但他们也是诸事缠身,不可能倾尽所有人只办你这一件事,当年我凌霄门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只一个月我老爹就顶不住了,依次类推,銮卫司就算更厉害,估计也顶不过两个月。”

    张玄度听完,一锤定音道:“好,那就两个月,两个月后我们打道上帝都。”

    余下两个月里,这三个又开始勤修苦练,只是这又苦了大黑,吃一顿饱饭跟着又是饿几天,不过还好有夜星痕每次都给它留着一些,不至于饿得那么厉害。

    张玄度本没有想着在这段时间里有个什么突飞猛进,只想着多吸收点灵气,尽量填充丹田,没曾想在一天夜里打坐调息,真气自主循环过程中,居然毫无道理地冲破了屏障。

    在冲破的那一瞬间,张玄度只觉体内筋脉真气突然如洪流经过,全身各大穴道全力吸收天地灵气,将其纳入丹田,又随着真气一同旋转不休。

    这个现象一直持续了一个时辰左右才停了下来,让一旁的紫皇跟夜星痕均有感应,等张玄度打坐完,紫皇提出要比试一番,却被张玄度婉言谢绝了,当初还不能修行的时候,就能打那个地境初期的光头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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