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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嫌弃他太过于吵闹,还直接从身上撕下来了一块粗布到他的嘴里。
齐垣抗议。
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竟然会落到现如今的地步。
他最终塞着染着人体恶臭的小厮衣服,几次三番差点吐出来。
只是粗布顶着他的喉咙,让他怎么也发不出声响来。
更无法把这块粗布给吐出去。
他被迫四肢着地的朝外面一步一步的走着,身体周围传来了阵阵异样的眼光。
更看到了在不远处湖心亭坐着的司徒芸正在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的狗如何在地上爬。
丫鬟看了眼被汗臭味熏得流出眼泪的齐垣,声音平淡:“狗。别忘了你是怎么说话,又是怎么哭的,若是想要让我们把这块布给拿出来,可别忘了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
否则,就别怪我们一直在你嘴里塞着粗布了。”
齐垣双目泛红,心中属于男人的自尊心早已在被人带着走出来,被其他不明所以丫鬟小厮看去的刹那,就粉碎的一无所有。
他没有了愤怒,没有了耻辱,只有深深无助的绝望和崩溃。
一双眼睛泛着浓浓的红色,眼泪激荡而出。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只想要尽快呼吸新鲜的空气,不想要被小厮这种下贱身份的下人熏出病来。
谁料,下一秒,又一个小厮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
他差点下巴着地的摔倒。
小厮却冷哼一声,恶狠狠的道:“什么狗还会点头?”
齐垣勉强让自己的身形恢复稳定,知道了他指的是什么意思。
他泪流满面,终究还是把下巴抬了起来,蹭了蹭牵着他的丫鬟的身体。
小厮这才满意点头:“这才对,身为一条狗,不做狗应该做的事情怎么可以?”
丫鬟把他口中的粗布拿出来。
齐垣呼吸着新鲜空气的叫出了声:“汪,汪汪汪!”
“哈哈哈哈哈——”丫鬟小厮毫不客气的笑着,嘲弄,“你们看,这狗还真的会叫!我还以为他是傻了,怎么也不会叫呢!”
所有人都看出来湖心亭的司徒芸正是为了看到齐垣身为一条狗的姿态,才坐在那儿。
若是他们不识趣的不扮演出齐垣就是一条狗的样子,难保他们不会成为下一个被司徒芸玩弄的对象。
所有人极力配合司徒芸玩乐。
司徒芸又怎么会不知道。
只是……她太喜欢这种把齐垣耍弄的团团转,所有人都只为了让他高兴而折磨齐垣的画面了。
啊……真是要感谢齐垣啊。
若不是他,她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折磨人原来可以这么的有趣、好玩。
不过……
司徒芸脸色阴沉沉的:“去打听一下,那个苏巧在哪儿。把她绑架过来给我。”
一个被赶出家门的下堂妇,竟然还有能耐让她的狗惦记,她倒是要好好看看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