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体罚项目和一些奇葩形式的表演节目,大家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就是我们学校的文化。

    我也不怕体罚,我最讨厌的也不是体罚,而是语言上的羞辱和诋毁。

    心灵上的暴击才是对人最大的折磨。

    而田老师还是这方面的专家,她不但嘴损,还从不会放过任何一次可以用语言羞辱我的机会。

    即便是我已经做到了对她言听计从,无懈可击。她依然能找到话题的切入点。

    若是实在没话题了,田老师就开始翻旧账。

    可恶的田老师老生常谈,又不依不饶地揪着我作弊的话题,开始了她对我的训话。

    她道:“我咋就那么不信呢!就你这样的还是以全市第一的成绩考到咱们中学的?抄都不会抄,还抄了个满分,你咋这么笨呢?!”

    田老师每次羞辱我,都会拿作弊的事抹黑我。

    这次小升初,全三炮台市就我一个满分,我TM抄谁去!

    就因为我爸的人设是有遥视能力的异能者,所以作弊这种事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

    对于这种欲加之罪,我恨得牙根发痒,但我却没有办法。

    我明白,这是老师完全是故意刁难我,反坑只会令其变本加厉。

    这正是之前在脑海里反击她的原因。

    这个老师的劣迹罄竹难书。

    这老师几次三番说说她作业又没批改完,是因为总被某些学生的家长把她堵在校门口,非要送些礼物给她,令她很是苦恼,总得拒人千里,有家难回。

    果然,堵在学习门口给她送礼的家长越来越多,而且已经形成了一种攀比态势。

    在学校门口的时候班主任当然是全部拒绝的,营造出了一种很受爱戴却两袖清风的靓丽风景线,十分和谐。

    她每天都会在课堂上公开夸赞自己今天新首饰十分精美。

    然,同学之间也会以谁更尊重老师,和谁的家长更关心自己而形成鄙视链。

    就连座位的前后排序也和家长的关心程度相互挂钩。

    田老师的各种暗示,我都假装听不懂,我是一个倔强的不入流的人。

    我不但不送,我还不夸老师的首饰精美,我甚至对老师的首饰表示出明显的嗤之以鼻。

    我甚至还说过这些肮脏之物看起来好恶心的话。

    内心无比正义的我绝对不吃老师们的那一套,于是她们就开始各种刁难我。

    田老师是佼佼者。

    她想尽办法干扰我学习,天天给我穿小鞋。

    不是说我做题写没过程,就是说我坐姿不端正;不是说我眼神不恭敬,就是说我眉毛胡乱动。

    无论田老师说我啥,我还都得硬着头皮承认。

    狡辩就是犟嘴、就是敷衍、就是掩饰,有任何疑问都是态度不好、不尊师、不重道、不礼貌、不谦虚、不诚实、没担当。

    都得受罚!

    我沉默,班主任田老师就借题发挥,变本加厉,唱起独角大戏。把我损得体无完肤。

    还得挨罚!

    她惩罚我的招数更是别出心裁,不是让我全天面壁,就是让我墙角倒立。

    平时头悬梁、随时锥刺股,困了顶桌子,桌子倒了打手心,还让全体男生弹我的脑瓜崩。

    全班同学还要轮流坐庄看管我,谁都有权利辅佐我进步。

    总之,怎样羞辱性强怎么来,怎么变态搞怪怎么玩。

    这些都是小儿科,最恐怖还不是体罚我的过程,而是算计如何惩罚我的这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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