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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麒麟笑道:“你们小两口在这唱什么双簧呢?测试我的胆量?就算程晶晶被飞车党抓走是假消息,我也不惧怕她!我现在已经想开了,好男儿就应该为了幸福放手一搏。冲冠一怒为红颜,抵挡在前挨铁拳,哪怕身体被打残,胜过一切情誓言。”我和先知对视了一下。
我和先知仿佛用心灵沟通了一下。
看来这一课是毕麒麟自己要上的。
也是,出来混哪有不被社会狠狠教育的。
先知对我道:“落下残疾是命运的必然,但残疾的程度可大可小可调节,选择权在你。但你必然会放弃选择,听天由命。”
这个先知太坏了,若是当毕麒麟知道了一切,明白了先知的预言能力,一定会把残疾的部位归咎于我,记恨我。
我道:“你错了,我选!我选择最小最小的小残疾。”
这也不行,听起来好像是我选择了让毕麒麟变成残疾。
若是毕麒麟真的稍有残疾也会迁怒于我。
先知道:“你现在怎么说都不算数,现在还没到你做选择的关键时刻,但你最终的选择必然是盲选。你必然不信我说的话,但你必然逃不过我的预测。无论你怎么努力,都当不了十足的二货,破不了我的命运大棋局。”
先知这话里有话,她的意思很明显,她的命运预言最后肯定会被十足的二货所攻破。
但那个二货不是我,我干不出来十足的二货才能干出来的匪夷所思的行为。
我问先知道:“假设我就是那个十足的二货,我现在应该怎么去做?怎样的二货行为才能破你的局?”
先知道:“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但你若真想尝试,彻底走出我的运算曲线,你可以做一些概率几乎为零的事,比如马上让毕麒麟回家休息、或者打车把毕麒麟送回学校寝室、或背上毕麒麟回你家复习、甚至是让毕麒麟立刻下我的车。这些都是在我的计算中概率为零的你的选项。”
毕麒麟道:“我才不会在这里下车呢!这已经不是我回家的方向了,你们把我拉这么远,就要负责把我再送回去!”
先知提到的这些事确实不是我愿意去做的选项。
我也没必要跟先知硬钢,我怕这是她给我下的反套。
我还是以我的计划为主,不能被先知带偏了节奏。
我若是回不去了,毕麒麟也绝对别想单独回去。
不把这二货也拉下水,我总觉得是对我自己的亏欠。
凭什么我在地狱的边沿出生入死,而他在温暖的教室里被女同学们前呼后拥?
凭什么我要独自面对白莎莎和程晶晶,而他这个当爹的却逍遥法外云淡风轻?
另一个,只有毕麒麟在我的身边,白莎莎和程晶晶就不会太针对我了。
毕麒麟绝对是我分散敌人炮火的利器。
他能有血光之灾,很有可能就是分散或转嫁了敌人对我的伤害性输出。
我可别弄巧成拙,为了斗气,为了打破命运的枷锁,最后亏待了我自己的身体。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无论如何,我可不想有血光之灾。
那我就学一学武百二的二姨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既然先知锁定了我的命运,我就锁定毕麒麟的命运。
毕麒麟算是入了我的坑了,他的行程已经被我锁定了。
接下来看我如何安排他。
我问先知道:“你这车是要往哪开?怎么突然悠哉游哉?你今天怎么带着金钗?你是不是又想让我鬼使神差?故意绕路你不应该!你不能让命运破罐破摔!你应该让我的运势经久不衰!你为什么不尝试防险抗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