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释放他的冲动。
但我知道,这个灵魂并不清醒,他太过疯狂,太过张扬,是个二货。
我可不想当二货。
最好是把这个灵魂释放到另一个我的身体里,让他的所作所为和我本尊划清界限。
最好是我们两个人各自负责承担各自的后果,然后我有选择性的在两个躯体里跳进跳出。
冰凉的听诊器在身上各个部位慢慢游走的感觉十分不舒服。
田老师貌似十分认真,并在她自己的身上做起了测试比较。
确认我并无异样后她长出一口气,道:“身体状况良好,没有任何异常。吓死我了。”
田老师的演技还不错。
虽然我不认为世界上就绝对的恶人,但她的所有行为我都认为是为了作恶。
但她演技再好,我都觉得假惺惺。
在我的梦里,我已经把她建立成为绝对的大反派,穷凶极恶之徒,罪不可恕。
我每天最快乐的事,就是在脑海里揍她,惩处她,为民除害,用她祭天,大快人心。
所以,她现在的演技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但在现实世界中,我还是得对她恭敬一些。
她表演的再恶心,我都得承受。
终于,田老师仰天长叹,然后泣不成声,对着我做起了忏悔祷告。
田老师承认了她的教学方式有点粗暴,但那都是苦口的良药,田老师说我是她唯一的骄傲,是她教学方法发挥了奇效,就连她自己都感觉奇妙,可能会对身体有所消耗,这也是我成绩提升的唯一渠道,都多亏了她严厉的调教,那都是她温暖慈爱的怀抱,之前的方法都是小打小闹,以后她更会提高步调,她要持续用爱把我环绕,让我的祖先在九泉之下也能含笑。
听到她提及我的祖先,我瞬间怒火攻心。
愤怒让我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我的肢体也随之挣脱了思想的禁锢,失去了控制。
我感觉体内有一股力量被唤醒,一头猛兽呼之欲出。
一种无形的力量开始让我的手脚自由发挥了起来。
也许是梦里的惯性,也许是思维里的潜意识作祟。
我一把掐住了田老师的脸。
我还不由自主的怒道:“我c!”
田老师的嘴被她的脸夹得一时说不出任何话语。其样子也是十分滑稽。
我没想到我真的出手了。
我这下真的没忍住。
我激动到心跳咚咚咚地快要起飞。
我不断地提醒自己,这是现实,不是在梦里,要克制,要收敛!稳住!
我也很慌,不知道如何收场。
但我又不甘心就此收手。
那岂不有损我男人的威严。
我总感觉有一个功勋奖励在召唤着我,而且唾手可得。
因为,田老师并没有任何抵抗和反抗的举动。
也没有与我厮打。
她只是双手下垂,瘫软如泥。
田老师摆出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就像一个沙袋。
她好像在说,你打我吧,我不还手。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这是一个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