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家庭的父亲的身体,学医虽然网上说的劝人学医,天打雷劈,但是我知道好像留给我的路不是很多,而这条好像是我最能接受,也是最有可能能出头的一个路吧。

    其实我刚刚进大学还是被种种没见过的各种稀奇古怪给迷惑了,书没怎么读,游戏倒是打了一堆,还跟着室友破天荒地的往游戏里面充了不少的钱,中间也要求父母提高了生活费,要求他们给我买了最新的游戏笔记本,明明安排了的勤学检工我也没去,最后因为游戏里面充了不少钱的事情被人捅出去后,我的补助金也是没有了。

    最后让我彻底,也算是觉醒,回望了初心的是那一件事。

    那是疫病流行时期,我的父亲一直担心供不了我读完大学还是坚持在工作,小卖部因为封闭的原因早就没营业了,而父亲后来因为车队的满员也只有选择了去最近的蓉城送外卖维持家庭的生计。

    我很久没有那么真实的感觉到家庭里面是多么的窘迫了,可能是大学一直蹦面子或者是大学跟同学们实在是把手花散了,一时间我竟然不太能接受我现在的这个家。

    直到父亲突然病倒我们接到医院电话的那一天我才知道,原来一个家庭或者说一个人的崩溃,可以来的那么快,那么彻底。

    其实我早就发现父亲前几天打电话的时候咳嗽声音不太对,当时问过他特也说没有查出自己是阳性,我也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在我心目中,父亲一直像一座不会倒塌的大山,也只是提醒了他少抽点烟,便没有在多想这件事情。

    碍于封闭的原因,我们没法去医院陪着父亲,后面父亲陷入了昏迷与清醒之间反复交替的状态,整个人的生命全靠呼吸机维持,在父亲为数不多的清醒的时间里面,他自己给医院说不用去抢救,他还想最后为我们省一笔钱。

    最后医院还是通知了我们,在我母亲崩溃的大哭下,还是坚持要进行呼吸机维持生命。我也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无力感,那种面对着巨龙,而自己只是一个孩童的无力感。

    大山倒塌了,在母亲哭来眼睛接近失明的第二天,母亲眼神空洞着一遍又一遍的翻着存折,一遍又一遍在嘴里口算着什么。终于,他让我打电话给医院,停止呼吸机。

    我第一次感觉到,一直在我头上挡风遮雨的人不在了,社会的种种风雨似乎突然猛地砸向我那幼稚的脸庞,打的生疼。我也不知道是天上的雨还是我脸上的泪,他们都是如此炙热的,但是又逐渐冰冷的流下,我无能为力,就像我面对父亲的遭遇我无能为力一样。

    好像从那一刻起,我变了,我不再和室友一起行动,一起翘课,一起打游戏。我向学校重新申请了补助金,因为父亲的事情学校也没有追究之前同学对我的举报,只是告诉我要好好学习。

    我没有再向家里要过钱,我把我的游戏本,鼠标,键盘,和一切当时买的几乎是非常好的外设全部卖了,游戏账号里面能交易的物品我都全部抛出,不能交易的我就直接连账号都卖掉。虽然母亲一个月还是会给我往银行卡打500元,但是我没有去动那笔钱。

    虽然我跟室友不再一起行动,白天我一早就出门,到晚上图书馆关门我才会回寝室,因为欠的账太多了,我必须要恶补我之前的知识。

    我知道我可能在怪县医院的医生,觉得他们没有水平,一群庸医,医不好我爸爸的病。

    但是我可能更加埋怨的是不知上进,在这种时刻一无所知,手足无措的自己。是否我当时早点察觉爸爸的身体问题,我就可以提早让他去就医,他是不是就不会离开我们了?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必须往上爬。

    终于在我的不懈努力下,我从以前的低分飘过,60万岁的成绩,在大二下的期末,几乎以科科95的优秀分数拿下了最高等的奖学金,而我也变成了老师口中的榜样。

    但是这一学期其实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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