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kushuxs.net
    我叫李文良,出生在全球的自由之国,老美。这时正处于中华最混乱的时期,我们一家人从酒城一路躲在了沿海地区,再通过黑商坐船到了全球的自由之国。

    可是那里好像并不自由,至少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我们就像是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父母也只能在很多小店里面打黑工,钱少活多还不能被条子抓到。不然下场就只有被抓走,然后送上战场当劳工或者把你丢出境外自生自灭。

    但是父母所幸还会祖传下来的中医,当时我们在酒城,那可是赫赫有名的医学世家,光草药的种植地区我们家就有几个山头,传承更是听说有上千年。

    可惜好景不长,战争爆发,民不聊生,父母听闻消息之后连夜组织家族变卖财产准备躲到安全的地方。谁料当地军阀提前一步冲入大院,试图带走所有的医生进入他的军队里面。我们身为亲传在家族的掩护下,抱着传下来的一套银针和三本医书出逃蜀地。

    一路上全是父亲帮人看病换取保护或者财物,亦或者是吃食住宿,然后苟活到沿海地区,在一个黑商的建议下才偷渡自由国度,妄想那里是天堂。

    谁知到了才知是地狱啊。

    我的出生几乎是父母全部的希望,他们是老来得子,我的出生意味着我是真正意义上的公民了,享有一切的权利,而当时华人的地位虽然不高,但是也比最开始来得好。唐人街的不断壮大和越来越多的合法华人公民,让这个西方社会渐渐地接受了我们的文化。

    虽然还是跟白人有一定的差距,但至少明面上感觉不出来,华人的孩子依旧可以和白人孩子一起上学,一起接受当时最先进的教育。

    我和其他华人孩子一样,进入了当地的公立学校读书,里面的白人同学很少,基本上都是黄种人和黑人的混合组合。感觉课业很少,每天放学也很早,我们也不像有钱人家的孩子要去各种课外活动,我们的课外活动就是一起踢足球,打棒球,打篮球。

    但是我不怎么和他们在一块玩,不是我不喜欢,单纯是因为父母要求我每天回家后学习家里面传下来的中医。

    我很不解,也跟父亲吵过很多架,而且是越大越叛逆,我不懂这些老的糟粕到底有什么用,我给他们讲述现代医学有多么多么奇妙,他们那些所谓的中医完全是跳大神一样的存在。

    不免得,我会被父亲家法处置,邻居跟我关系很好的沈大娘也劝我,告诉我中医是我们华人自己的东西,是精华,不是糟粕,我有得学时很那得的,让我跟着父母好好学。

    我倒是一点都听不进去,什么天地玄黄,什么气体本根,我是一个字都不想去背,但是无奈,我不背,父亲的板子那是来的毫不留情。

    虽说打的惨,但是也是神奇,每次父亲都会强行给我上一种黑乎乎的黏糊糊的膏药,然后逼迫我打坐调息。你别说,那你还真别说。

    算了我真不说了。

    不儿。我的屁股无论头天是如何如何,第二天定是能恢复到能坐着上课的地步,听沈大娘说那是叫什么断续膏的东西,很珍贵的。而且在日复一日挑衅父亲的威严后,我的屁股好像也越来越皮实了。

    但真正让我走上中医这条道路,或者说坚定地爱上这条道路的还是那件事。

    父母一直在华人聚居地干着中医的活路,但是当时在老美中医是不被承认的,而且在那边很多草药都找不到,只能用祖传的针灸加上一些正骨的手法来营生。

    那是一个雨夜,自由美利坚,枪战每一天,那天又是一个日常枪战的夜晚,父母在餐馆工作完回家的路上也是尽量躲避着混战,以免被误认为对手被击伤。虽然身上也是有手枪的,但是双拳难敌四腿,两手枪干不过大钢炮。

    离开混乱的街头,回到简陋但是依旧温暖的家。突如其来的一声闷响打破了下班后的安静生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