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紧张地走进紫宸殿,看见李承铣威严的目光时,更加紧张了,差点走错左右脚。

    然后他“扑通”一声跪下,磕了几个响头:“皇上,奴才有事要禀报。”

    李承铣看着林楠绩这番模样,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下意识敛了几分气息,按捺着性子等待:“说。”

    林楠绩脸先涨红了,支支吾吾,很难以启齿的模样。

    李承铣等得不耐烦了:“吞吞吐吐地干什么?”

    林楠绩:【好吧,这可是你让我说的。】

    林楠绩深吸了一口气,稳住声线:

    “有,有人觊觎皇上龙体!”

    清亮的声音响彻在紫宸殿里,殿里殿外的外都呆愣在原地,然后痛苦地恨不得捂住耳朵。

    说就说,你这么大声干嘛?

    他们不想听到啊?

    谁觊觎皇上龙体,皇上龙体怎么就被觊觎了?

    这是他们能听的吗!

    汪德海老脸差点挂不住,这小子,有没有学过怎么说话?在司礼监的时候白混了?

    李承铣好几次才找回自己的反应,整个人被雷得外焦里嫩。

    什么叫觊觎他的龙体!

    林楠绩只听得紫宸殿里静悄悄的,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小心翼翼地把怀里的小瓶子拿出来:“这是物证。”

    林楠绩:【呼——终于说出来了,憋在心里可真难受。】

    【我真是聪明,想到这么委婉的说辞。】

    【顺带隐晦地夸赞一下狗皇帝身材不错。】

    李承铣不知道怎么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总是就是很复杂!

    难道一直没来找他就是因为没想好怎么说?

    难道这种说辞很巧妙吗?

    李承铣简直想撬开林楠绩的脑子看看里面都装的什么。

    但不论如何,林楠绩主动找他坦诚此事,他心里的不快烟消云散了,尽管完全不是他设想的样子。

    他示意汪德海将那小瓶子拿过来,看了看,皱着眉:“这是什么?”

    汪德海:“可要着太医过来?”

    林楠绩微微惊讶:【催-情-药啊!我都说得那么明显了,觊——觎——龙——体——,还不够清楚吗?】

    【真是的,娶了人家又冷落,也不怪娘娘按捺不住。】

    【催-情-药嘛,也可以理解为夫妻之间的小情趣?】

    【再说了,也要不是狗皇帝不行,别人何至于出此下策啊!】

    汪德海也反应过来了,有些尴尬地看向皇帝:“后宫这是冷落太久了。”

    李承铣刚刚原谅林楠绩,又被重新勾起了怒火,什么叫他不行!

    不能就这么算了。

    李承铣冷漠的眼神扫视林楠绩:“去领五个板子,就在紫宸殿门口打!”

    林楠绩:“谢皇上。”

    林楠绩松了一口气,知道这算是轻的了。

    【等等,虽然打板子是意料之中,但在紫宸殿门口打多不雅观啊。】

    但林楠绩更没有想到的是,打板子居然要脱裤子!

    林楠绩捂着屁-股,求饶地看向李承铣:“皇上,能不能不脱裤子?”

    【不行!不能脱!坚决不能脱!】

    李承铣又高兴了:“自古以来打板子都要脱裤子,你还想朕为你开先例?”

    李承铣是没想到,这小太监还挺爱面子。

    林楠绩:【好变态啊!】

    林楠绩心里焦急但面上不敢显露,临时找了个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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