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父要说点儿什么。

    被张菊花抢先一步,“孩子她爹,乐成说得对,不急在今天。”

    她暗暗给严父使眼色,孩子她爹的心思,她明白,但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许乐成。

    “行,那就明天。”严父还了一张火车票给许乐成,另一张他收好,“我刚看了日期,是六天后的火车。”

    “乐成,那天你早点儿来我家,你和青青好去赶火车。”

    许乐成十分爽快的答应下来,“成,我就先回知青院了,我得回去收拾收拾东西。”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几个外村人走了进来。

    “哟,你们一家子聚在一起商量什么呢?是不是商量还钱的事?”

    “要是你们还不还钱,那我们只好卖了你媳妇孩子了,想来你媳妇孩子是能卖上一些钱的。”

    张菊花和张青青吓得躲到严父的身后,生怕会被几个外村人拖到屋里做那档子事。

    这几个外村人比牲口还要会折腾人,而且他们根本不在乎她们的死活,只管折腾她们。

    严父重新拿起旱烟杆,阴沉着脸,“你们再给我们几天的时间……”

    “好让你们逃跑吗?”一个外村人讥笑道,“刚我们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你的宝贝女儿要跟着她男人回去见公婆。”

    “这样,我们再给你一天的时间。”

    “要是明天拿不出钱来,我们就砸了你家,卖了你媳妇和女儿!”

    说完,他和其他几人出了堂屋。

    严父看向许乐成,想让他出这笔钱。

    可是,许乐成早溜走了。

    这让严父气得不行,许乐成还没给彩礼,他得拿到这笔彩礼才行。

    过了一天。

    严梓月与萧和硕来到知青院,找许乐成还钱。

    却听到一声熟悉的女人尖叫声,从两人左边那屋子传了出来。

    “啊!!”

    严梓月与萧和硕下意识的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就看到,一个男人穿得乱糟糟的,惊慌失措的从屋里跑了出来。

    严梓月认出这是知青院的一个知青,是性子比较好的,这人怎么会是这副样子?

    这会儿的工夫,已经有不少知青从屋里跑出来了。

    “怎么了?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

    “文安,你怎么这副样子?”

    被喊作文安的知青,双腿发软的坐在地上,哭丧着脸,“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觉醒来就发现张青青躺在我身边!”

    他指着自己那屋,“我是早上不舒服回去休息的,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有女知青跑到那屋看了看,回来说道,“是张青青,她正裹着被子哭呢。”

    “文安这是被算计了吧?”

    “他明天就要回家了,又知道张青青是个什么样的人,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有知青问道,“怎么没看到许乐成?张青青不是来找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