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休得放肆!”

    “我等现在做的事,比尔等在大家面前鬻宠擅权要强的多。”

    “就是,尔等阉宦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们这些小吏!”

    “·········”

    面对吏曹汹涌的指责,王萌也只是甩了甩衣袖,在他看来这些人只是在无能狂怒而已,一群小吏能拿他怎么样?

    这时一个头戴进贤冠的中年人来到众人身边:“何事如此喧闹。”

    见到这中年人,在场众人全都安静了下来,就连刚刚还在嚣张不已的王萌也都变得规规矩矩起来。

    而后众人纷纷朝这中年人行礼拜道:“见过袁太常。”

    一旁的刘裕闻言微微一惊:姓袁,还是太常,这人是谁?

    不过刘裕可以肯定的是,这一定是汝南袁家的人,要不然以王萌那嚣张无比的样子,不会这么轻易的低头,毕竟袁家可是四世三公啊!

    袁隗点了点头道:“嗯,尔等在此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袁太常,这可怪不得我们。”一个小吏上前,把刚刚发生的事一一告诉了袁隗。

    袁隗听完后诧异的看了一眼刘裕,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子。

    “看来这来自并州的小子是掉进王甫等人的陷阱里去了。”袁隗暗自想到,而后他转头先是对王萌训斥道:“不知少府,可还有什么事?若无事的话,就离开这里吧,毕竟这里也不是少府,也不是王府!朝廷官吏的管理自有尚书台管理,就不劳你们永乐少府费心了。”

    听到袁隗有意给刘裕等人解围,王萌脸色霎时间变得难看起来,不过自己又拿他没有丝毫办法,于是只能阴沉着脸色侧头看向刘裕,用威胁的眼光开口问道:“刘裕你怎么说?是跟我走还是留在这里,你可要想清楚再回答!”

    “不用了,王少府,我现在就可以回复给你!”刘裕知道现在是和王甫这群宦官撇清关系的大好时机,虽然不知道这袁太常为何要帮助自己,可是刘裕没有道理不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刘裕先是朝着北宫的方向拱了拱手,然后······【吉言吉语】发动:“裕是大汉延熹四年生人,是先帝和当今大家的门生,要说恩师,大家就是裕的恩师,延熹九年,家父去世,慈母守节在家操持家务,幸有阿姊将裕带大。在裕将行雁门报效朝廷时,慈母便谆谆诲之,尔虽无父,既食君禄,君即尔父。”

    “要说靠山,当今大家就是裕的靠山!要说同党,裕也是大家的同党!”刘裕明显是进入状态了,就连最后一句也原封不动的说了出来,不过现在也没有人去管他是否用词不当,在场众人全都被刘裕慷慨陈词的话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