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了一肚子闷气没处撒,刚一进屋挥手间洒下禁止,然后坐在椅子上发起了牢骚:“好狡猾的蓟宿,这件事一定是他干的。”
风绝羽下意识的瞧了瞧门外,信步走到雄风身边坐下道:“宫主,至于这么动气吗?”
雄风瞪起了眼睛,刚要开口,连忙住声,挺了一会儿,方才压低声音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哪里奇怪?”风绝羽早就觉得奇怪了,只是嘴上一直没说而已,毕竟隔墙有耳。
雄风却是不管其它,他布下禁制,隔绝了声音,就是为了和风绝羽商量黄眉渡劫的大事,雄风道:“还哪里奇怪?太奇怪了,你想想,既然黄眉不想让人知道他闭关是为了渡劫,又何苦把我们几个软禁起来,他只要不说便是了啊,就算他怕我们猜到,将风声放给狮驮和霸虎,可终究我们没有证据,狮驮和霸虎会信吗?我看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听着雄风谩骂,风绝羽冷丁的眼前一亮,对啊,既然黄眉不想让别人知道他闭关是为了渡劫,不说就是了,为什么偏偏从蓟宿的口中说出来,还要把人软禁,这明显很矛盾。
见风绝羽不说话,雄风还以为他没意识到这方面,忿忿不平道:“要我看,他是有心说给我们听。”
“意义呢?”风绝羽问道。毣趣阅
雄风道:“黄眉疑心很重,多年来我和翠烟都知道他并不信任我们,而且你并不知道,在百年前,黄眉城曾经发生了一件大事,怎么跟说,反正那件事有利于黄眉,不过后来因为风声不知道怎么走漏了,让霸虎捡了个大便宜,此后,黄眉除了对赤火信赖之后,对我们任何人都保持着距离,依我看,他肯定怀疑我们当中有霸虎那面的奸细,想利用此次机会,把那个人揪出来。”
此话听着确实有理,可是风绝羽仔细想了想,又觉得不对,谁会在自己渡劫的关键时刻去找内奸,那不等于引狼入室、自取灭亡吗?
想到这里,风绝羽道:“这个理由很牵强吧,宫主,假如你渡劫,你会为了一个内奸,置自身于万劫不复的险境?”
雄风愕住,道:“也是啊,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风绝羽道:“除非,他有信心在渡劫的时候让自己绝对安全。”
“那怎么可能,渡劫啊,还是金身重劫,狂云、齑雷,还有罚心天火,常人违天证道,自受天罚,天罚之力,凡人难挡,他黄眉再厉害也不可能蔑视天罚。”
不得不说,雄风的分析很有道理,可是风绝羽总是觉得哪里不对,既然天罚不可挡,必须全神贯注,黄眉此举可就令人难以及臆测了。
雄风想了想道:“你说黄眉会不会想假借渡劫之手,除掉狮驮和霸虎?”
“假借渡劫之手?”风绝羽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不太可能吧,渡劫当日,天罚齐现,他自保尚不能及,如何假借,再说了,狮驮和霸虎又不是白痴,会贸然出现在天罚之下吗?”
被风绝羽一番话给顶了回去,雄风懊恼无比道:“既然这也不是、那也不可能,黄眉究竟在想什么?”
两个人坐在屋子里冥思苦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时近子夜,风绝羽长叹了口气,暂时抛去心中的想法道:“宫主,你三更半夜到我的居处,就不怕蓟宿看见。”
雄风鹿眼一瞪:“看见又如何,你是我的副宫主,我找你叙叙话碍着他什么事了。”
“那倒也是。”风绝羽幽幽一叹,劝道:“宫主,风暴将至,目前我们还不知道黄眉的意图,不过渡劫之日一战在所难免,这宏图大世,终究还是要靠实力说话,既然想不通,那便无需再想,趁着这段时间苦无良策,还是尽快提升修为才是。”
雄风想了想,断然的点了点头,赞同道:“你说的没错,以我们的实力和黄眉斗还是差了一点,以防万一,这段日子倒是要好好修炼了,我只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