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一点,不管怎么样都要活着。”一番叮嘱是免不了的,如果不是知道风绝羽不能耽搁,恐怕这些话说上几天几夜都说不完。

    不过最后,她还是收声道:“见过瞳儿和冰妍了吗?”

    风绝羽挠了挠头,苦涩道:“找过,没找见,听残阳说,昨天我闭关的时候她们就带着暮雪走了,是在躲我吗?”

    上官若梦笑了笑:“是不想跟你分开,她们故意的,你放心吧,瞳儿和冰妍还有我,我们三个会好好相处,至于如玉……”

    “她怎么了?”

    上官若梦恼人的瞪了一眼,咬唇道:“你这人在外风流,不顾我们的感受,如玉心里有你,你却当我们都不知道吗?”

    “这个……”风绝羽低下头了,这时的他哪有半点一宗之主的样子,反倒像是偷了腥的猫不好意思起来。

    可是他心里也很委屈,貌似自己和司马如玉没有机会发展什么吧。

    结果上官若梦却是不管,继续说道:“出来的时候爷爷叮嘱过我,说你是非常人,不能以常人眼力度之,这我相信,所以瞳儿啊、冰妍啊,包括如玉,也就这样算了,身为你的妻子,为你纳妾传后是情理之中的事,不过以后你自己注意一点,再沾花惹草的,小心我们不理你。”

    “……”风绝羽不禁头皮发麻,连忙告饶道:“让娘子担心了,以后不会了……”

    “还有以后?”上官若梦秀目一瞪,假意恼道。

    “啊?没了,没了。”

    “没了?我看你不老实,那个清秋小姐是怎么回事?”

    “这个……”

    上官若梦如今是堂堂正正的宗主夫人,还是首席,风绝羽自知不是对手连忙告罪,二人一番打情骂俏,倒是让临别的伤情淡化了许多,半晌过后,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周南境。

    而远望着风绝羽离开,绝非仅仅一双眼睛,在后院的深处,瞳儿、怡冰妍、司马如玉相继走了出来,司马如玉脸上挂着病态的美,却暗含着羞红的桃色,面对上官若梦,她心中有愧疚。

    “若梦姐姐,我……”

    上官若梦面无表情,转目看着她,半晌后叹了口气,对着那背影道:“都是这个风流的家伙惹的麻烦。”随后又对司马如玉说道:“这件事不怪你。”说完,四女齐齐的站成一排,目送着风绝羽离开。

    直到那背影消失的时候,暮雪才从山下走了上来,看见上官若梦,说道:“清秋小姐走了,只留下一封信,是给夫人的。”

    “给我的?”上官若梦微微一怔,将信函打开来,却是一枚造形奇特的玉佩,那吊坠乃由玉髓打造,上刻一个“舞”字,背后一个“风”字,不知有何含义。

    上官若梦诧异间打开封函,上面只有一行娟秀的小字:“风舞鸾心佩。”

    只此五字,再无其它含义。

    “风、舞?”上官若梦秀眉一扬,再度看向那远方天际,啐骂道:“还说跟她没关系,哼……”

    望着上官若梦眼中闪过的些许怒意,李瞳儿三人相继围了上来,定晴一瞧,旋即一阵脸红,可是上官若梦仔细一想,却又喃喃道:“她把此物给我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放弃了?留给人的信物居然平白无故的交托出去,这算什么?”

    ……

    离开了周南的风绝羽,自然不知道温情一别后密心峰上发生的事,事实上倘若他在那里恐怕也会焦头烂额一番,不过现在他是没功夫想周南境的发展。

    从通道中折回,风绝羽直奔火修门驻地而去,又花了半日时间才赶到了驻地之外,到了山门处,知勿才和琰古早就等候已久了。

    轻飘飘的由空中落下,风绝羽突然感觉到一身轻松,周南境的事安排妥当,等于让他卸去了一身的负担,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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