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没听到有什么声音,心想自己只是出于关心并没有私自进私宅,希望走廊摄像头对面要是有工作员能理解,输了密码进门,出声提前提醒:”姚宴昇我进来了啊“。

    喊了几遍他名字也没回应,只有那只毛发稀疏的小黑猫听见声响声嘶力竭的引她注意。

    她还没空理它,私自推开了主卧的房间。

    他就安静的躺在床上,靠近些喊他也没回应,脸上起了些细汗,姜绝伸手摸他额头,被烫的吓了一跳,摇他也没反应,已经晕死过去了。

    姜绝着急地想着脑中的急救知识,也只能想到要给陈韵打电话问她怎么办,于是没管今天是什么日子直接下楼拿手机打给她。

    陈韵听她话里急得快哭的声音,淡定的问了句:”谁生病了“。

    姜绝才反应过来这件事也许并不适合找陈韵帮忙,舔了舔唇:”我同学,他住楼上“。

    ”你提前知道他生病了?“

    听着电话另一头的沉默,陈韵没再问:”我让林叔送他去医院,作为同学你看他好转了就算完成任务了,就回去学习,知道了吗?“。

    ”知道了“,这是陈韵第一次没像往常一样对她温声细语。

    再回到楼上时也没了一开始的慌张,甚至还抽空喂了猫,埋怨自己忘了要江安的联系方式,看着他因为发烧通红的脸,大发慈悲用浸了水的毛巾帮他擦拭。

    看擦了也没用,他开始说胡话,算了下林叔快到楼下,掀开被子,尝试着把他背起来,别说,看着清瘦的人还挺重,只是这也不是姜绝第一次背这么重的人,使了点巧劲成功把人背到背上,但还是忍不住被他压得闷哼了一声,出门时还能腾出手帮他把门关上。

    林叔刚下车就见她背着个男生,赶紧上去换她,接过去的时候也被他身上的体温吓到:”哎哟,怎么这么烫啊“,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上了车他坐不了,姜绝把他往怀里拦,让他半躺着,看这似曾相识的一幕,心情愈发沉重。

    林叔从后视镜里看着他发抖还说胡话的可怜样忍不住问他家人怎么不在,姜绝只说不知道,望着车窗外依然空荡的街道,突然觉得心里好荒凉。

    到了医院门口,高院长带人在门口等着,一下车就有护工过来帮忙,看着这兴师动众的场景,姜绝才明白这件事不适合跟陈韵说,等到医生说他发烧到了四十度,再晚点人就直接没了,又庆幸自己跟陈韵打了那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