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考好的饼干,你们拿去分,我先接阿宴走了“。亲昵的摸了摸江安的头,跟其他几个男孩颔首。
目送他们上车远去,季元常叹了口气:”可怜的娃“。
江安对于季元常这种动不动就戏精上身的行为,顿时冒火:“你才可怜呢!阿宴只是去比赛,又不是去打仗”。
鹏举看了一眼江安,还是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其实和去打仗没什么区别,不是吗?一样的都是痛苦”。
他们都清楚,其实姚宴昇并不喜欢音乐,也不喜欢到处去比赛,但又没办法,谁让他有个什么都替他想好、安排好的妈呢!
“走吧,下午还有课呢”季礼显得淡定得多,他认为父母走的路比他们多,经验比他们丰富,听父母的总没太大的问题,所以不太理解为什么同伴们会因为一个正常的事情要发出感慨。
······
从陈家到学校有些远,一来一回要一小时,学校的午休时间两个小时。陈韵便在学校对面的商业楼啼禄小区里买了套三室两厅的房子,方便陈呦吃完午饭后有半小时的午休时间。
姜绝和陈呦一出校门就看到站在校门左侧的路灯下等着他们的严镖。严镖是从陈呦上一年级起就跟着的,陈呦对他比较熟喜欢叫他镖哥。
“鹿鹿,这”严镖看到他们出校门,出声叫陈呦。这个时间段走读和出来外面吃饭的学生有点多,怕他们看不到他。
“镖哥,这是烟烟姐姐,以后和我一起上下学”鹿鹿见他没有喊姜绝的名字,以为他是不知道,便给他介绍姜绝。
严镖的任务是看好陈呦,并没有其他人,但对于雇主的要求,他当然是点头同意了,对着姜绝点点头以示了解。
严镖带着他俩过马路到对面的商业楼,啼禄小区,上楼,直到把他们交给在门口等着的行政阿姨,确认他们进去并关好房门后才转身离开。下午一点半,严镖准时敲响房门,确认他俩带好东西后,又带着他俩过马路,亲眼见他们进了校门才离开。
穿过室外短暂的热浪,姜绝进了开着空调清凉的教室。入目便是江安他们四个人趴在各自的座位上午睡,其他同学都有实验班学生的自觉在安静的学习。姜绝下意识的看自己的后桌,心想那个男生怎么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