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不,光撤换掉还不行?这小丫鬟既然敢告密,说明她与拓跋燕就不是一条心,或许她是慕容垂暗地里放置在自己儿媳妇身边的线人?慕容乾越想越可怕,对,一定要首先消除这个隐患?但如何让小雅甘自消失而不怀疑到自己或者拓跋燕的身上去是需要动一番脑筋的,千万不可暴露是自己谋杀了小雅?此事,须待找机会与拓跋燕商量后来决定。
很快,慕容乾就又与拓跋燕有了私会的机会,两人趁慕容农公事外出之际,慕容乾悄悄过来与拓跋燕一番云雨过后。慕容乾于是就对睡在自己身边的拓跋燕说:“美人宝贝儿,有一件事想同你商量着办,此事事关你我是否能够长期做对野鸳鸯勾魂摄魄之事?不消除此隐患,恐再难恩爱!”慕容乾一边说,一边愁云密布脸上,惊得拓跋燕花容失色,赶紧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惹得他如此忧心忡忡?
于是,慕容乾只好将慕容垂单独召唤自己,将他在自己面前长吁短叹的情景说了出来,将自己的猜测也一道说了出来。此事惹得拓跋燕火冒三丈,当场发作起来:“好啊!这个小贱人,下流胚,看我回去不好好打死她,竟敢泄露老娘的私密,我看她还有几天活头了?”
慕容乾一把捂住拓跋燕的嘴巴,悄声说:“美人宝贝儿,你可要小点声,此事不可张扬,只可计取。若按美人儿这样行事,不但于事无补,反而坏了大事!”
拓跋燕冷静下来,睁大眼睛说:“那该怎么办?咱俩丑事被公公知道了,那还了得?他要消灭咱俩,岂不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慕容乾笑着道:“美人儿别怕,这个我已仔细分析过了,此刻主公正需要乾某为其卖命之际,一时之间绝不会对你我不利。但也必须要尽快想好对策来化解危机?虽然,咱俩暂时还是比较安全的,但,为了长久计,你身边必须要留下绝对可靠的人方可。否则,让主公什么事都知道了,保不准他一时暴怒,咱俩岂不就真的凉凉的了?”
拓跋燕柔情蜜意地说:“我是女人,没有主见的,你脑子好使,赶紧想出个万全的计策出来,要我配合,倒不成问题。”
慕容乾说:“此事倒不难,我已酝酿多时,只要美人儿能够配合,让小雅自己了断,估计也是天衣无缝的。” 于是,慕容乾将自己的计谋如此这般地伏在拓跋燕耳边说了出来,拓跋燕喜笑颜开、频频点头。
拓跋燕这天将身边的下人集中起来,突然对小雅发起火来:“贱婢,我好生待你,你却在私底下做出如此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让我的脸往何处搁?你快自己招供,免得让家人家法伺候?”小雅莫名其妙,跪下磕头道:“夫人,不知奴婢做错了什么?望夫人指点?”
拓跋燕走上前,朝小雅脸上连扇了几耳光怒骂道:“贱婢,还想隐瞒下去了吗?你不害羞,我都感到无地自容!”
小雅哭泣道:“夫人,奴婢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些什么?今日受夫人责罚打骂,夫人总得明示一下吧?”
拓跋燕鼻子里冷哼一声:“贱婢,在我府里,你要端正自己的行为,本府绝不容忍你沾污了慕容家门风气,你偷腥吃野食,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难道还要我再指出来了吗?”
“夫人,冤枉啊!奴婢坐得正,行得端,并没有做过任何龌龊之事,夫人今日指点奴婢行为不端,可有事实证据?”
“反啦!反啦!敢顶嘴了,小的们,该我拉出来打,打到她承认错误为止。”
就这样,一盆屎尿扣到小雅身上,小雅那受得如此侮辱,乘人不备,解下腰带,吊死在后花园的一棵大树上。
慕容府里吊死一个丫鬟当然不会引起任何人足够的重视,慕容农甚至连向慕容垂报告都懒得报告一下。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此事很快就被慕容垂知道了。慕容垂很生气,于是就问慕容农家里的奴婢为何会上吊自杀?慕容农愤恨地说:“爹爹别追问了,家丑不可外扬,这个下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