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劫,但往后也不会有好下场的。毕竟心里时刻需要预防朝廷会重新启动此案的调查,这也会令其以后处在惊慌失措之中,这或许就是丞相的高明之处:暂时停止调查此案,是因为目前花费最多精力也是不会产生效果的。皇上,臣妾如此分析,不知有没有道理,望皇上评述?”

    苻坚笑道:“美人儿伶牙利嘴,说得很有道理,没错,丞相的意思也最明白不过了,就是暂时停止调查此案,留待以后再说,或许幕后主使会在某一个时期内自动跳出来。”

    慕容婉娇拍手说:“皇上不会是为了安慰臣妾才如此说的吧?若丞相果真是这样的意思,那皇上又何必举棋不定,对此案穷追不舍呢?”

    苻坚说:“此前朕所顾及的只是国家的尊严和法令,严查此案是必然的,现在既然美人儿与丞相的意见都一致,朕也会考虑此案再追查下去会不会出结果的问题了,明日朝会,朕会摆明自己的立场。”

    慕容冲对于姐姐今天的表现很是不解,待苻坚走后,慕容冲就对姐姐说:“姐姐,你今天好奇怪哟,这件事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为何希望皇上不要再追查下去了呢?你难道还不知道咱们慕容家族可是与王猛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王猛随时同咱们作对,在朝会上说过咱们不少坏话。小弟从小就喜欢打扮得稀里古怪穿奇装异服,这都成为他要攻击的目标。要求皇上限制小弟的这行为那行为,太令人气愤了,姐姐为何不让皇上好好惩罚他呢?”

    慕容婉娇摇着头说:“小弟,你还太小,有些事情还不懂,你要记住,在外面不可以随便乱说,即使在路上遇到了丞相等大臣都要装出毕恭毕敬的样子出来。只有这样才能够保护好你自己,否则,会被别人算计的。”

    慕容冲不服气地说:“姐姐,你现在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一直被皇上宠幸着,我哥哥、叔叔都是朝廷的大臣,谁还敢与咱们家过不去,这不是自讨没趣的吗?”

    慕容婉娇说:“小弟呀,历来宫廷斗争都是非常残酷的。此一时彼一时,发展变化很快,你别以为皇上今日宠幸着姐姐,说不定明天就将姐姐贬为庶人打入冷宫?再说了,朝廷的有权有势的大臣比比皆是,并非只有你哥和叔叔才掌握权势。你也一样,皇上现在喜欢你,就纵容你在宫殿里出入自由,但是,早有人看着不舒服了,因此,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大臣提议皇上让你出宫,不可再出入宫殿里,以免带来许多不便。”

    慕容冲听了姐姐的话,十分生气:“姐姐,朝廷大臣谁敢再在皇上耳边说小弟坏话,姐姐何不参他一本,让皇上来处理他?至少让皇上将他贬职让他出京,别留在京城做官?”

    慕容婉娇哭笑不得,这个小弟呀,毕竟年幼无知,不知道朝廷有朝廷的规矩,并不是朝令夕改,随意而为。但慕容婉娇也不再解释了,再多说也是无用的。

    慕容冲这时在宫中的行为有所收敛,经过王猛等大臣的极力反对参奏,要求苻坚约束慕容冲的行为,规范他的装束。这样一来,苻坚虽然有些不愉快,但大臣们的反对也不是没有道理,只得下令约束慕容冲的行为,王猛甚至要求苻坚下旨慕容冲不得随意进宫来扰乱后宫的秩序。无奈,苻坚只得命令慕容冲这段时间不准来皇宫游玩。但自从朝廷不被允许慕容冲自由出入行宫这段时间以来,苻坚近来却意外得了一种怪病,只要一天没有看见慕容冲,内心就有种魂不守舍的煎熬焦虑感。开始,御医都以为是苻坚为国家日夜操劳过度所导致的身体虚弱。谁也没有将苻坚往别处去想,按照苻坚的那种焦虑神态确实很像是由于疲劳所导致的精神焦虑。御医为此配备了药物进行调剂,没想到这些药根本不起作用,症状反而越来越严重起来了。御医用了许多种不同的方法都不见疗效,也就束手无策了。大臣们见苻坚每天临朝时都萎靡不振,都以为苻坚是晚上太过宠幸慕容婉娇消耗太多精力所导致的。只有慕容婉娇知道苻坚的这种病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她对苻坚说:“皇上,您不能什么都依照丞相他们的意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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