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打听墓地的消息,时宴回还得忍着不耐烦一一照做,“现在可以说了吗?”

    “说这个之前,我们先聊聊你弟弟的事吧。”

    时宴回一脸不可思议,“你拿这件事捏住我就算了,还想用这件事来帮时宴杰吗?我难道不是你亲生的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这话到底还是勾起了时令的一丝恻隐之心,他是偏心时宴杰,但大儿子是亲生的,也是优秀的,又不是他的敌人,如果可以他其实也是不愿与他争锋相对的。

    时令松了口,“好,不说你弟弟的事了,说叶卿辞吧。”

    时宴回低头拨弄着茶杯的杯沿,“说她做什么?你不是看不上她吗?”

    “我是看不上她,但也不能看着你再一次栽进她的陷阱啊,你明明知道这女人不是个善茬,她犯的可是叛国罪……”

    时宴回打断了他,“叛国罪只是传闻而已,大夏还没有定罪。”

    这也是是事实,时令被堵了一下,他换了思路,“好,就当她不是叛国贼,那她背叛你,勾搭老男人总不是假的吧,那视频你不是也看过了吗?你怎么这么没骨气,这种给你戴绿帽子的贱女人你也要?”

    时宴回心头一窒,“我没有。”

    时令占上了上风,得意及了,“还说没有呢,你不是说不管是她还是我这个亲爸都管不了你了?你还要继续把这个女人迎进时家?你还嫌时家不够丢人的吗?那些个董事表面看起来是和和气气的,实际上背后都在笑话我们呢。”

    这事,时宴回也是知道的,只是他什么时候说过要将叶卿辞迎回时家了?

    “我只是更正你叛国罪没有证据而已,其他的我没有说过,而且,比起我,你难道不也是对蒋琴深信不疑吗?我不认为一个正直善良的人,会主动去勾引有妇之夫!”

    时令的得意很快被拽了下来,他脸色微青,“这都多少年的事,你还要继续闹?”

    “对你们来说是很多年的事了,但对我和我母亲来说,是一生都过不去的事儿,如果你还记得我母亲,就请将她的墓地告诉我吧。”他对时令已经不报别的希望了,现在他只想知道母亲的墓地。

    时令豁然起身,“想知道你母亲的墓地在哪里,那你现在叫蒋琴一声妈试试。”

    时宴回冷漠地看着他,这么多年了,他依旧不死心是吗?

    他跟着起身,“不可能。”

    “就是因为你这德行,所以时简和时絮才不肯让周思萱进门!把这俩小的叫上来,爷爷今天要好好教训他们一顿!”

    时宴回起身挡在了门前,坚定地拒绝了他的要求:“跟孩子们没有关系,我是我不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