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河笑着问道。

    江愁眠总觉得陈江河没点正经样,但现在已经习惯了他的性格,便直接说道:“你今天得陪我去参加一场宴席,邀请方是许政年,我怕他有什么阴谋。”

    “许政年?”

    “在这个关节眼上邀请你去谈合作,摆明就是鸿门宴。”陈江河皱眉,心说这个许政年胆子还挺肥。

    江愁眠听到陈江河的分析后迟疑道:“这样吧,那要不还是算了?”

    陈江河特意询问江愁眠,许政年这次要跟她谈的是什么项目,江愁眠这才将事情经过告诉陈江河,原来早年的时候许政年在临州市郊区拍了块工厂用地,当时的价值远低于均价,许政年现在将这块地作为诱饵抛出来让江愁眠上钩。

    陈江河好笑道:“江总,既然你都知道这是鱼饵,怎么还是上钩了?”

    江愁眠唉声叹气,将现在洛水制药的困境告诉陈江河,洛水制药在获得注资之后想要扩大生产规模,否则每年所产生的利润都不够用来研发新药的。

    而且现在已经到了最为关键的攻坚期,江愁眠当然不想放弃。

    “那你有没有想过,继续引入各方资本,比如说让千鹤集团增资,又或者让国资进入。”陈江河给江愁眠提供了这两种方案。

    江愁眠摇头否决。

    这两个方案她都仔细斟酌过,对于目前的洛水制药来说还是没有必要。

    一是洛水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二是进入大量资本的话只会不断稀释她手中的股权,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到最后江愁眠甚至无法对洛水制药进行绝对的掌控。

    “我不想让洛水成为他人的嫁妆,只想掌控在我的手中。”江愁眠最后还说道。

    陈江河突然有些欣赏这个女人了。

    能够掌控自己命运,掌控自己未来的才是真正的赢家。

    “好。”

    “我跟你去看看,这个许政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陈江河答道。

    他赶到公司的时候,江愁眠已经在车库等待许久,陈江河主动承担司机的责任把江愁眠送到双方会面的星河湾酒店。

    陈江河眸光闪烁,心想许政年最好老实点,不然他不会客气。

    二人来到约定的包厢。

    许政年正坐于首位之上,面带微笑看着二人,压根没有丝毫愤怒之情。若非知道内情的话,陈江河还以为许凤青不是他亲生儿子。

    “江总请坐。”许政年笑道。

    陈江河刚想要坐下,许政年突然冷声说道:“不好意思,保镖和狗不得入内。”

    “麻烦你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