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咎由自取,没有人能够救他。

    “刘总管,你说我该怎么处置这位紫云宗长老?”陈江河似笑非笑。

    刘王洲说道:“夜闯陈府,欲要杀害公子,已经犯下滔天大罪!依我看应该将俞飞雪大卸八块,并将其脑袋悬于城门之上以儆效尤。”

    俞飞雪吓坏得脸色发白。

    堂堂紫云宗的外门长老,要被斩首示众?

    “你们不能这样做!”俞飞雪大叫。

    “我可是紫云宗的长老,你们若是敢把我杀了,紫云宗定然不会放过尔等。”

    陈江河嗤笑。

    反问道:“如果我把你放了,紫云宗就会放过我么?”

    “不见得吧?”

    俞飞雪瞬间语塞,答不上来。

    却仍在支支吾吾说道:“可,可你也不能杀我!留着我的命还有用处!”

    陈江河摇头失笑,淡淡说道:“放心,你的命我暂时不会收走,让紫云宗带点东西过来把你带回去。”

    “啊?”

    俞飞雪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暗杀不成,反而沦为陈江河的人质,这若是传出去岂不成了笑话?

    他正要开口讨价还价,陈江河脸上笑容瞬间消失不见,“看来你不愿意当人质,更想痛痛快快死去。也罢,这就是修行之人的气节,我成全你便是了。”

    俞飞雪头皮发麻,当即喝道:“不,不要!”

    “我当人质就是了!”

    陈江河笑而不语。

    在俞飞雪惊恐的目光中,陈江河动用术法将俞飞雪的经脉封堵,让他无法调动真元。

    便是想逃,都逃不掉。

    俞飞雪彻底绝望,像条死狗一样跪在地上。

    陈江河让刘王洲把俞飞雪关起来。

    刘王洲做完这些之后再次来到花园,激动过后刘王洲冷静下来,感到阵阵后怕。

    “公子,咱们真要这么做吗?”刘王洲表达了担忧。

    陈江河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不然呢?”

    “你有什么想法?”

    刘王洲欲言又止。

    陈江河,“但说无妨,这里没有外人。”

    刘王洲眉宇间升起几分忧愁,低声说道:“紫云宗毕竟是名震一方的大宗门,整体实力比天渊城强得多,咱们此举肯定会把紫云宗往死里得罪,我怕紫云宗会发疯。”

    陈江河闻言沉默了片刻,随后才说道:“我自然知道,不过紫云宗欺人太甚,我若是不展现出我的强硬姿态,只怕紫云宗会给我带来源源不断的麻烦。”

    “这倒也是。”刘王洲点点头。

    仔细想想。

    他发现陈江河此举是最合理的,便没有再说什么。

    几天时间转眼过去。

    府上得以安静了几日,紫云宗却坐不住了。

    这日。

    紫云宗派来一位元婴长老强势登门,刘王洲刚想阻拦,却被对方拂袖击飞。

    当场流血不止。

    陈江河闻声赶到,皱眉盯着紫云宗的元婴长老。

    “尔是何人?”陈江河开口。

    紫云宗的元婴长老压根不用正眼去看陈江河,捋着山羊胡说道:“老夫乃紫云宗洞苍真人,你便是陈江河?”

    陈江河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先走过去把刘王洲搀扶起来,当陈府的大总管不是什么好差事,隔三岔五就会被陈江河的仇人找上门,保不准哪天真会死在这门口。

    “你怎么样?”陈江河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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