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转身离去,留下一脸羞愤的郑庭芳。

    看着陈江河离去的背影,郑庭芳气得直跺脚,暗自骂道:“小比崽子装什么大尾巴狼,但凡尝过我滋味的男人没有一个说不好的,王海是如此,马伯雄也是如此,你陈江河更是如此!再给我一些时间,我就不信拿不下你,你给我等着吧。”

    说完这些话,郑庭芳气消了些。

    自从王海离开之后,郑庭芳就专心侍奉在马伯雄左右。

    直到前段时间听说陈江河大闹许政年的追悼会,她才重新将目光放在陈江河身上。经过郑庭芳的仔细分析,她认为陈江河绝对不是普通人,兴许有什么逆天背景!

    要不然的话,又怎么能够每次遇险都逢凶化吉?

    于是就有了今天这一出。

    郑庭芳不甘心只留在马伯雄身边,她想要踏上陈江河这艘船,到时候无论哪艘船破了都影响不到她。

    “哼!”

    “跟我玩,你玩不过我的。”郑庭芳对自己的本领很自信。

    另一边。

    被郑庭芳拖延了几分钟时间的陈江河心情极度郁闷。

    他怎么都想不到,郑庭芳这个女人竟然厚颜无耻到这个程度,做出这么恶心人的事情。

    陈江河喃喃道:“或许当初还真不一定是王海的错,这个郑庭芳就是个红颜祸水,谁要是摊上这种女人以后肯定会倒霉。”

    说到这里。

    陈江河怎么觉得,马伯雄很快就会倒霉?

    “算了。”

    “她爱跟谁就跟谁,只要不来勾引我,就跟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陈江河摇摇头,将郑庭芳以及她的破事抛在脑后,驱车前往洛水制药。

    二十分钟后,陈江河抵达洛水制药附近。

    前方道路已经被交通管制,陈江河也只能把车停好之后徒步前往。直到靠近洛水制药楼下,陈江河才意识到昨晚的几起案件已经发酵,已经处于失控的边缘。

    洛水制药楼下,有许多披麻戴孝的民众手举横幅,声泪俱下要求洛水制药以命偿命。

    甚至还有人把死者摆放在马路上,仅仅只是盖了块白布而已。

    “洛水制药,害我家人,以命偿命!”

    “请有关部门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的家人不能白死!”

    “把洛水制药的负责人抓起来!”

    “……”

    陈江河见状心中一沉。

    这些民众的悲伤不是演戏能够伪装出来的,不然的话这些死者家属都能拿奥斯卡影帝。换而言之,洛水制药的药品可能真出了什么问题。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