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的援军一并吞下。

    可是眼看着就要成功登顶,将这些人完全包围,头曼却猛然听到两边响起冲天的呐喊声。

    乐乘等人欣喜地朝两边望去,一眼就看到了公孙衍和田单的中军纛旗。

    “将军,快看,我们有救了!”

    嬴华差点高兴地跳起来。

    乐乘却重重吐出一口气,差点昏倒过去。

    如果魏军和齐军再不赶来,恐怕这几万人全部都得埋骨沙场。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二人主将,只因为自从对头曼本部人马扑了个空,便迷失在了这茫茫的大草原上。

    直到经过艰苦行军,偶遇了几波小股匈奴兵,捕获到一名蛮兵一打听才知道,头曼原来就在这里。

    两边涌来的援兵彻底击碎了头曼要将他们全部吞下的计划,只能咬牙下令全部撤退。

    当各自收拢了部队,双方都已经没有了战意,临走之时,头曼回头狠狠望了这些中原人一眼,毅然带着所部退回云中大营。

    狼若回头,不是报恩便是报仇。

    头曼不打算就此善罢甘休,只不过是想暂且退兵,重新计较如何夺关。

    回到云中,头曼便将呼著邪和渣儿汗骂了个狗血淋头。

    但也知道,接下来的战事还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索性一挥手,让他们滚回去好好休整,准备投入到下一场战斗中去。

    而公孙衍和田单这两名老将,也深知此战,盟军吃了冒然进攻的大亏,与乐乘乐间汇合之后,各自汇报了战况,无奈地重重叹息一声,灰头土脸地带兵往雁门关撤退。

    此战,匈奴人折损五万,盟军则损失了将近八万,甚至其中还包括赵括带来的一万精锐骑兵。

    得知如此战况,廉颇怎能不气,结果一气之下把身体也气出病来,导致卧床不起。

    昏黄的油灯下,亲卫队长为廉颇端来一碗参汤,真在给老将军一匙一匙地喂着。

    征战多年,老将军从来不带女眷上战场,一切内务也皆是由亲卫服侍。

    “安国君?”

    “嘘……”

    亲卫看到赵括披着披风走来,连忙正欲大声通报,却被赵括连忙制止。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赵括抬眼便看到卧榻上的老人,已经虚弱地睁不开眼。

    赵括走到跟前,伸手将碗接在手里,拉了一个绣墩坐了下来。

    亲卫队长愣了一下,一看是安国君,便连忙一声不吭地退了出去。

    “来,老将军再喝一口吧。”

    廉颇无力地摇摇手,道:“不喝了,我这条老命活的够久了。”

    赵括淡淡一笑:“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嗯?”

    正准备冷笑,廉颇忽然听出不对味,猛然睁开眼,却错愕地看到是赵括坐在榻前。

    “安国君?你亲自来看望老朽?!”

    赵括苦笑:“老将军年事已高,我赵括一向在老将军面前以子侄自居,叔伯病危,来探望一下岂不正常?”

    廉颇二话不说,就准备起身,却被赵括赶紧按了下去。

    “老将军莫起,躺着歇息便是。”

    一时间,廉颇把头放在绣枕之上,顿时感到十分惭愧。

    “想不到老朽这戴罪之身,也配让安国君亲自探望,真是折煞老夫了。”

    赵括打断道:“不,老将军劳苦功高,区区一点小错,岂能就此一概而论,老将军切莫自责,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嘛。”

    廉颇摇摇头,眼角的一行浊泪顺着脸颊掉落在绣枕上。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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