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又想老阴抓小鸡了,净干那点龌龊事。

    可是如今他早已是将全部身心暗暗许给了姜姬,哪里还有心去伺候老太后?

    于是一把拂去范雎的手,停在院子中道:“哎呀相邦,你怎么也跟着参合进来了?”

    范雎当然懂他说这话的意思,但现在也容不得他过多解释什么,于是便再次拉起他的手道:“你且随我一同前去,待叩开太后的殿门,就算你大功一件,如何?”

    嬴衢却一声冷笑道:“老相邦,你不会以为我是三岁孩童吧?我只要去了,太后怎肯轻易放过我?”

    他这是被太后骗怕了,说什么也不肯再往前多走一步。

    范雎心里焦急,当即对嬴衢喊道:“嬴衢,国难当头,你就是这样共赴国难的吗?身为赢姓王族宗室贵胄,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

    说着便怒指向他身后的三间瓦房。

    嬴衢好像被触动到了心里的自尊心,猛然哈哈狂笑起来。

    “哈哈,真是可笑,我赢姓宗亲,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

    “你……”

    范雎在这一刻,气地差点吐血,脚下险些站立不稳。

    嬴衢却不管不顾,继续大放厥词:“我堂堂王族后人,今天竟也落得这般田地,你说,还不是因为你们这些老臣尸位素餐,一手造成的?现在你竟然来问我?啊!”

    说完,一仰头张开臂膀道:“爷爷,你把孙儿收走吧,孙儿不想活了!”

    范雎不忍地闭上双眼,两滴浊泪顺着脸颊落下。

    他没想到,自从嬴稷归西之后,大秦的王室竟然落到这般地步,需要靠一个晚辈的肉体,去迎合一个老女人的口味。

    这简直就是昭昭国耻,世代不可夺。

    范雎一时情难自禁,随之仰头喊道:“先王,睁眼看看,看看你的子孙吧,他们未死在战场,却要伏与女人的卧榻之下,这,这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

    “若是今日,不能让太后定夺,我大秦国祚就会不保,纠纠老秦毁于嬴衢一人之手,列代先王,如何能够瞑目啊!”

    “什么?范相说的,果真这么严重?”

    范雎一发起疯来,嬴衢却冷静了下来。

    搞半天,这老头真的不是来为太后当说客来了,原来是他错怪他老人家了。

    范雎一回头:“那还有假?!”

    嬴衢一挺胸膛,挥手道:“既如此,我这便带你去见太后!”

    说着便大步朝外走去。

    这个嬴衢转变的太快,差点没让范雎反应过来,只是一愣后,便赶紧跟了上去,大喊道:“公子,门外备有马车,等等老夫……”

    只因为嬴衢忽然断了和华阳太后的关系,却遭到吕不韦的疯狂报复,让华阳太后随便找了个借口,将嬴衢贬为庶子。

    现在嬴衢也憋着一口气呢,正想找太后当面好好理论理论。

    呃,兴许这是嬴衢一个人的想法,不管别人怎么想,嬴衢是坚决不会同意赢姓的江山,败在自己的眼前。

    老秦人,就是这么哏纠纠!

    三人站在宫门口,总算是等到了范雎带来的贵客。

    嬴衢一下马车,便直冲冲地往宫里闯,却被熊伯拦了下来。

    “公子,且容下臣前去通报一声。”

    “滚开!”

    嬴衢可不管太后定下的那一套,径直推开熊伯朝里兴冲冲走去。

    范雎一看,咦,到底还是公子在太后面前硬气,于是赶紧招招手,带着王陵和王翦匆匆跟了上去。

    熊伯一边拦着,却一边跟着嬴衢的脚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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