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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骜的秦之锐士被赵括一顿巴豆给收拾了个干净,而现在上场的便是秦之锐士的小迷弟——秦之死士。这些人装备仅次于锐士,但论个人战力,绝不在锐士之下。
他们皆是从士卒当中挑选的亡命之徒,由白起麾下大将雷河率领。
前文说过,雷河是可比古之恶来的存在,曾于万军丛中砍翻纛旗,武力值堪称绝世猛将。
“吾乃雷河,谁敢阻我!”
只见他大喝一声,胯下一匹黑马腾空而起,落地之时便有一人被碗口大的马蹄踏碎头颅,脑浆迸裂。
这是一名死士,所以他的死在雷河眼里不值一提。
来到城墙下,借着黑马的腾跃之势,雷河脚踩马背猛地向上蹿出,足有七米的城墙竟被他借势一跃而上。
几名刚刚赶到的赵兵连忙挺矛刺出,雷河随手取下背上金锤,呼地抡出几名赵兵哪里顶得住这番蛮力,直接被砸地倒飞出去。
顷刻间,雷河在城墙上大杀四方,如入无人之境。
身在角楼上的廉颇看向雷河,此人天生神力,竟然在周围形成一片真空地带,无人敢上前一步。
“就让老夫来会会他!”
说完,廉颇提起一面镶金木盾手持一柄短戟从角楼上一跃而下。
廉颇的武力在众人心里一直是个谜,他遇强则弱,遇弱则强……
呃……不要误会,这绝不是欺软怕硬……
总之廉颇的武力一直深藏不露,即使与白起对战,也从未出过全力。
但毕竟如今他年近六旬,却能从高约四米的角楼跳下,直接将脚下青砖震碎,单单腿上的力道就可见一斑。
“哈哈,廉颇老匹夫,我等你很久了,看招!”
二人一照面,雷河便使出了全身力气,挥动金锤朝廉颇砸去。
廉颇见雷河的金锤砸来,却不躲不避,单臂扛盾,硬生生吃下这一锤。
“嘶!”
激战正酣的偏将们猛地听到一阵重物撞击的刺耳之声,连忙放眼望去,见状不由地瞪大两眼,倒吸一口凉气。
世人皆知雷河力可扛鼎,但是谁也没想到,他的全力一击,竟然被廉颇单手顶住,他手中的盾牌竟毫无破损,还能与其鼎力相抗。
他们不知道的是,此盾乃是廉颇亲手打造,又借用巧劲化去大部分力道,这一击就连雷河都感到十分震惊。
就在金锤与木盾僵持不下时,廉颇猛地斜盾探戟,刁钻地借用雷河力道已老之势,向雷河腹部发出一击。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雷河根本无力做出更多应对,条件反射地收腹弓腰用锤柄格挡。
“叮!”
一声金鸣,雷河脚下不稳,噔噔后退两步,这才稳住身形。
“看不出来啊,老匹夫,这么能打!”
廉颇也不搭话,提盾继续猛冲,低喝一声:“再战!”
这一次雷河学聪明了,不再依仗蛮力,而开始和廉颇缠斗在一起,难解难分。
虽然雷河武力超群,但有廉颇亲自上阵相抗,倒霉的是那些爬上城墙的死士。
蜂拥而至的赵军实在太多了,许多死士刚爬上来,就被乱矛戳死,摔到城下粉身碎骨。
蒙骜也不再观战,提戟杀奔城墙。
然而乐乘却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瞄准前冲的蒙骜弯弓便射。
由于右臂有伤,蒙骜不敢在轻易格挡,而是借用机敏的反应左右腾挪,最后胯下战马一声嘶鸣,倒地不起。
就在倒地的瞬间,蒙骜跳起,踩着城下人头飞速朝前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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