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识得,鞭、萧、剑、刀、钩、棍、镗、抓八种用法。”金太保笑道:“两个武痴,纵还有多种妙用,也不告诉你等,还不速去睡了。”两人哈哈大笑而去。次日醒来,金太保悄然而去,留笺而去,言曰:“快马加鞭,一月之内,渭水之南,秦州城见。”兄弟二人知道他性子古怪,昨日已答应了他,不便嗔怪,兄弟二人自己上路。

    两人起身,结了店钱,复往前行,话不重叙,这一天正走在一处市镇,打听了一处张家老店,正要投宿。刚被伙计引入,迎面院中抬出一人,前后两个伙计,一扇木板,胡乱盖着破衣,两人往两边一让,被抬之人忽而低唤起来。慕容飞一怔,高声叫道:“且住,回来!”。那伙计见有人问,连忙搭话:“这位客官,这人生了疫病,无人照看,又怕过了人,已申官府,要抬到义庄去,客人不要多管。”慕容飞道:“无妨,我不怕疫病,且抬了到我院中,我有灵药,可救他性命。”伙计无法,把人抬到别院,放在院中地下,匆匆而去,引客的还特端来一盆解秽水,掩了鼻子跑去。曹骏道:“二哥,因何要管闲事?”慕容飞探手揭去那人身上破布,曹骏略略一惊,原来不是别人,正是屡次挑衅的云沧海,此时再看,更无半点洒脱不羁,气度尽掩在馊臭,锦袍早换了汤药,遍身污秽,乱发焦黄,脸若金纸,双手灰黑,赤脚跣足,哪里还是堂堂少侠客,分明是个将死瘟疫客。

    两人对望无语,慕容飞不愿见死不救,又知寻常医药无用,只好由曹骏将出师门丹药延命。又熬了三日,门首忽然迎入一人,皓首长须,高额星目,背负药囊,道士打扮,伙计高喊:“客人,客人,有神医来了。”原来此老在镇上悬壶,直言能治疫病,被伙计看见,请了来。曹骏打赏了伙计,见他欢天喜地而去,复回头,只见老道已到了云沧海床榻之前,慕容飞呆呆看着,老道先看了一回,又伸手摸了一回,取过针囊,用了针法,又灌服了几枚丹药,复开了药方,递到曹骏面前,笑道:“承惠。”曹骏将出两贯钱来,那老道袖了便走,从始至终,行云流水,无其他言语,竟不容两人多说一句。两人请人抓了药,按方调制,三副灌下,当真是死马当活马医,哪知道云沧海甚是命硬,竟是醒了,见了救命人是熟人,又羞又愧,再将养了十数日,渐渐还魂,复又将养几日,总算行动无碍。

    这一日,摆了案头,请了双侠,都是少年侠客,总有话说,一来二去,讲了实情。原来,当日麒麟殿封口斗剑后,云沧海自知难胜,寻思做一两件大事,震慑群雄,恰逢遇到毒王携弟子大闹碧霞宫,云沧海料到此人不为杀人而来,立威后自会退走,便专程在海边码头埋伏,等了一回,当真让他堵住了毒王,一战之下,满以为毒王不过擅长用毒,哪知道武功也是不凡,云沧海接了对方一掌,立时不支,赶忙逃走,幸而毒王身上也是有伤,不去追赶,才侥幸逃了性命,迤逦踉跄到了此间,再也支持不住,来不及召唤同门就倒了,向不灭的毒掌岂是寻常人能解,身上钱财花尽,若不是双侠相救,必定烂死在乡间。曹骏听罢,笑道:“厉害,厉害,你一人就敢去挡毒王,我自钦佩。”云沧海道:“此是我不知量力。”慕容飞道:“知难而上,当为豪侠。”云沧海叹道:“可惜我学艺不精,自此后,再不敢挑战风雷神剑。今日请了两位,是要报救命之恩。”慕容飞道:“非是我等,是个高道所为,可惜不曾问的名号。”云沧海道:“若非两位相救,哪里能等到医药,沧海无以为报,情愿拜在神剑门下,奔走无悔。”曹骏挑起大拇指,“真好汉子!”慕容飞大惊:“这如何使得,你出身莲花正宗,我如何能收录门墙?”云沧海拜于地下,垂泪道:“吾兄当日曾告诫我,不得寻事,我自为不凡,屡屡挑衅,神剑不怀怨愤,反而救我性命,存我脸面,大恩不报,如何能自立!”慕容飞要扶,哪里能拽得起,曹骏也帮言,无法只道:“也罢,且记下了。”三人再说话,年岁相当,却有了辈分。

    慕容飞好奇莲花宗的本领,特让云沧海演示,云沧海自不推辞,三人来到院中,云沧海来到场中,收了气息,调了五行,一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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