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师傅,赵宋除了二王,就是此人。”慕容飞道:“此擂是你家主人立的,现下我破了此擂,你家主人相必丢了颜面,如何请我?”管家道:“家主有言,此擂是应故人所请,立起来便还了人情,前几日的利是都捐到了孤老院,有人破擂,必是高人,当相邀一叙。”“既如此,叨扰了。”五人随了管家便去,这边厢撤去擂台不提。

    一行人走到一处宅邸,但见府第高耸,排墙重瓦,深层大院,连绵半边街巷,看来这赵公着实有钱。那管家进了二门,便不能入内了,自有人引了五人向里,行了一刻,走到一座书斋面前,门首有两人把守,一人伸手道:“且卸下兵刃。”慕容飞并不理会,早有佟铁山窜了过去,伸手一推,那人一个趔趄,歪在一边。另一个倒是机灵,早闪在一旁,四大弟子守在门外,慕容飞推门而入,行进去但见一个老者背向而立,身旁背后站着四位。慕容飞眼神一缩,但见这四人身形稳重,背插宝剑,竟是四位剑客,心下暗道:“这四人齐上,我便胜了,也要受伤,哪里来的好手”。

    话说曹骏带着城南四鬼,竞走宋门,过了牌楼,遥遥望见一座高台,台下人头攒动,周遭做买做卖,来来往往,热闹非凡。望台上,三面帷幕,遮挡冬阳,两道长幡,左边:百兵剑成君。右边:天地师为先。其下高交椅端坐一人,白面长须,身边背后立着两个童子,一捧拂尘,一捧剑匣,仙风道骨,俊逸非凡。曹骏如何不识,倒吸口凉气,不想何人如此面皮,竟请动了御前第一高手,一代剑师陈元庆。曹骏不语,叫四鬼在台下等候,擎了铁伞,一步一步走上高台,四下里早已轰动,有人来挑战陈老师!立时,四下鸦雀无声。陈元庆见了曹骏,微微一笑,也不起身,开声道:“铁伞先生,我知你来意,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今日便要做过一场,你我却无冤仇,不若你我封口斗剑如何?”“正有此意。”早有人拉起布幔,四下里罩住擂台,台下不敢靠近,片刻,那两个童子出来,只一人捧着拂尘。众人侧耳倾听,只听得布幔当中,吱吱呀呀,铿铿锵叮叮当,也似打铁,也似夯地,都道,打起来了,斗上剑了。又斗了一回,突然,“嗤啦”一声,东面布幔裂开四尺长一道口子,一两个须臾,四下里剑气弥漫,“嘭”的一声,将四下布幔尽数崩飞。众人急往里看,但见陈元庆单臂藏剑,手捋须髯,笑道:“铁伞先生,好厉害的剑意,老朽佩服。”“不敢,剑师就是剑师,万剑之师当之无愧,小可受益匪浅。”两人客气几句,陈元庆转身便走,一人两童子潇洒而去,直往内城,两人斗剑,不知输赢。早有人走上前来,素手相邀,竟是赵宋贤王赵德芳相请,曹骏带了四鬼,应邀而去。

    又说管应子带六大寇走新门,这七人都是恶行恶态,行走间,哪里有人敢惹,管应子虽然年幼,奈何武功见识都高,六大寇扁服,七人以童子为首,新门内三百余步,但见一座高擂,左右长幡飘摇,左手道:白云悠悠千年德行远。右手曰:长空漫漫万代道称尊。擂主正和人斗执,话音未落,胜负已分,那争彩的被擂上一掌打得飞起,“扑腾”跌在台下,正在管应子脚下,烈火童子低头一看,其人口鼻蹿血,气息奄奄,心道:“好狠的掌力。”抬头看去,但见台上擂主,正阴森森盯着他看,却是个独臂道人。管应子大怒,这是给的下马威。正要上台,六大寇早有人跳上高台。六首龙楚天遥让兄弟们观敌瞭阵,手脚撑开,走向老道,老道阴笑道:“你这厮贼骨头不改,却来送死。”两人甫一交手,老道起手一掌,总算楚天遥闪得快,避开要害,被一掌削飞,止不住步法,一溜烟跌出擂台,落到台下,还未站稳,五个兄弟依次落下,六兄弟落在一团。聂小鹞连叫:“怪哉,怪哉。”沙尧洪道:“这老道手脚有刺,碰不得,碰不得!”练耀中也道:“奇怪,一触即发,劲力齐大,抵挡不住。”曹百垚和金少爻功力较浅,脸色发白,说话不得,管应子上前道:“到底如何?”楚天遥挣扎道:“此人功夫奇特,劲力分出几层,接了他一重掌力,就被后几重掌力拍飞,不知如何抵挡?!”练耀中道:“这妖道不知怎的,只挨上一掌,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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