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铁伞遮天,你只能藏在我脚下。”戚百岁阴笑道:“小猴子还真有些手段,你知道又如何,我有无穷分身,无上手段,无量神通,岂是柏无道之流,今日尔等休想全身而退。”曹骏道:“你休要欺我,你无战心,也无杀意,究竟要如何,划下道来。”“小猴子果然聪慧,那老祖也不客气,有人请我百里坡狙杀于你,我久闻你华山睡法了得,老祖我最近心绪不定,睡不安稳,如你肯将睡法写下给我,我便放你离开,你也知,你不是我的对手,就算什么闪电神风逃了去,你这几个弟子没一个能活,可否?”“老魔何敢欺我,我看你修罗魔功已到九重,恐怕时日无多,我不杀你,你也活不过今年,还敢大言欺我?你若全力出手,魔功反噬,你若引而不发,小小修罗地狱如何能困住我等,且看我手段。”言罢,单手一划,掌中竟星星点点,落在方圆三丈地下,一股幽蓝碧火腾起,那缠人手臂一触即焚,皮肉烧的滋滋作响,鬼哭之声更加凄婉。戚百岁尖叫道:“地狱火,地狱火,你如何能有地狱火?”曹骏道:“你不知我弟张果是地狱门下吗?”“不可能,他是使者,不是我们修罗门下,这是鬼王手段,究竟是谁?”说话之间,那漆黑光彩被蓝火一逼,纷纷褪去,片刻,月朗星明,又是清平世界。四弟子忙上前,曹骏道:“这戚百岁实是劲敌,事有不谐,立时离开,远遁而走,再不回头,这人隐忍如此,尔等以后遇到,千万小心。”华城山道:“师尊如何会有这地狱火?”“这有何难,尔等日后和八爷多多亲近,好东西还多。” 众弟子方知这是和社八爷手段。

    且不说百里坡三十里一关,杀柏无道,退戚百岁,此时天色昏昏,四弟子寻了路边树林,取了吊索,顷刻栓了一座吊床,请曹骏安歇,四人分守四方,打坐调息,此为弟子应有之义。待到天明,孔念华将出水囊,点了篝火,严茂发于火烤鹅肉,魏吉平插了面饼,华城山寻了溪流取水,给师尊洗漱,曹骏净了头面,吃了弟子供奉,擎着铁伞走到道边,四弟子方才吃喝,瞬息面饼熟鹅尽去。抬头看,百里坡正在下势,一片坦途,道旁都是矮树花丛,众人都知尽头便是杀局,但五人齐心,哪里害怕,一并走去。

    三十余里转瞬即过,路上渐渐有了过客,纷纷驻目看,只因这五人形貌特异,背刀携棍,为首还打个黑伞,着实搞怪。待走到道路尽头,横着一条大路,南北朝向,曹骏望见路头有家茶汤,便直进去。但见四五个座头,几条板凳,两张条案,草席下,几个陶盆,装着蒜头腌菜,刚交天正,没甚客人。几人坐了,点了荤汤,听店家说有肥肉馒头,便要了一箩筐,几人就着茶汤,吃了一回。那伙计看的发呆,眼见那黄面馒头如被风卷走一般,四人赌赛一样,双手左右开工,吃的飞快,连忙去后边,提出一个大壶,约有十余斤,上前道:“几位客爷,小店自酿米酒,有些甜酸,可要用些。”四弟子正渴,忙把大黑陶碗扔在桌上,那店家举着胳膊,把壶垫在腿上,往外倒酒,酒色米白,有些甜香气。曹骏却住了口,将馒头放下,道:“千面魔神,缘何戏弄小辈?”华城山伸手一掌,正打在店伙肩头,那壶啪嚓碎了一地,人却像稻草人一般飞进芦席墙外去了,柜台却探出一个秃头,只看一眼,立刻缩了回去,曹骏道:“我知你等是千面魔的伴当,快将主子唤来,不然决计不饶。”正说话,那伙计抚住肩头,走将出来道:“你如何打我?快些赔钱!”曹骏道:“你几人杀了人,乔装打扮,埋伏我等,却不知这铺子血光冲天,早露了形迹,还不现身?”那柜台后有人闷声道:“想不到‘闪电神风’望气术如此了得,我主人这便来,是好汉子,不要走。”说话间,那伙计退到茶棚外,柜台后站起一人,也慢慢退走。四弟子不禁惊咦出声,原来两人边退边卸去面貌,露出真容。但见伙计鬼头鬼脑,头大如斗,那掌柜双臂垂下,抚膝而动,转瞬间,由南而来三人,当先一人擎着铁伞,面如冠玉,气宇轩昂,左边一个吊梢眼,右边一个细长脖项。四弟子大怒,”尔等是何人,敢冒爷爷形貌?“那四人也攒在一处,高声叫道:”我等乃是城南四大鬼王,尔等是何人?“孔念华气的七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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