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禹文隐迎上,古神箭却退到窑口,扣了铜胎弓,铁羽箭,遥遥牵制慕容飞。

    慕容飞暗道:“我心里正自有气,合该你等倒霉。”当下三人共举兵器,斗在一处,那窑内外灯球火把亮似白昼,古神箭躲在火光暗影处,窥见一处破绽,猛地放出一箭,当真流星赶月一般,哪知不发还好,这一箭射出,场内局势大变,慕容飞身如鬼魅,神箭也不能伤他,剑光一闪,晋孝深木剑折断,要知他那木剑,乃是寒铁木所造,被一位前辈,累积数十年之功,慢慢磨砺而成剑形,比金铁宝剑还硬上三分,结果也挡不住雷剑一击。禹文隐待要去救,一把大剑正指向喉头,逼得他连退数步。慕容飞道:“你两人与我没有仇怨,不要动手。”李胜北、龚十八郎见大哥得胜,正要开口,却听得头顶一人高叫:“慕容小贼,且看这里。”众人闻声都抬头望去,但见窖内舌台之上,站定三人,为首正是刘家剑刘峻之,后面跟着两名亮甲武士。刘峻之闪开身形,但见两名武士挟持一人,各抄一臂,左右手各持一把短剑,抵在那人两肋,只需一击便是开膛穿胸。慕容飞不看则可,一望之下,怒火万丈,原来被擒之人非是旁人,却是白牡丹,此时虽然头戴兜头,但身形绝不会错,此刻却是白衣沾血,显是受了苦刑。李胜北大怒,长枪一指,道:“呔,刘峻之,你也算成名的剑客,如何做此等腌臜事?”“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对付你等小辈,自当如此。慕容飞,你自号第一剑客,今日不弃剑的话,我一声令下,尊夫人便是香消玉陨。”龚十八郎看那两个武士,盔明甲亮,还有面罩,这分明是防着自己金针夺命,不觉暗道:“如何是好?”慕容飞低头看看掌中奔雷,再望望远处众人,对李胜北、龚十八郎道:“两位贤弟,可速去。”李、龚二人拂袖而去,无计可施。刘峻之甚喜,高声道:“还不弃剑!”慕容飞道:“剑如我命,剑在人在,剑失人亡。我不会弃剑,不过倒是可以给你,尔等可有人敢接。”那刘家剑众弟子中,有一人,昂首走出,手持双剑道:“有何不敢?”说罢,走上几步,双剑交叉,要剪取慕容飞手中宝剑。刘峻之眼见慕容飞宝剑离手,心下大喜,刚要开口,忽见眼前金光一闪,不及细想,一招“铁板桥”让过金光。底下那双剑弟子看得真切,自己明明收了大剑,慕容飞突然伸手一握剑柄,微微一搅,一股巨力袭来,他拿捏不住,双剑脱手,被奔雷剑吸去了双剑,眼前也失慕容飞身影。刘峻之立起身来,冷汗直冒,刚一定神,眼光一凝,面对面不到一尺,立着一人,紧接着胸腹间一阵绞痛,话也说不出来,翻身栽倒,跌下石台。古神箭离得远,看的真切。慕容飞单剑破双剑,将双剑一吸一放,两剑直飞上石台,将两名武士钉死在窑壁上,直至没柄,劲力奇大,两人胸骨折断,口吐鲜血,立时毙命,刘峻之一招铁板桥刚站起来,那奔雷剑贯胸而入,只划到小腹,透体而出。这一夺一放一倒纵一回剑,不过瞬息,电光火石,白驹过隙,三条人命已是交代,他心中暗凛,悄悄退回,到了窑口,转身便走。

    却说慕容飞一招“劳燕分飞”杀死两名武士,飞身上台,闪电一击杀死刘峻之,见白牡丹没人扶持,软到在地,连忙扶起,忽听身后恶风不善,不及细想,大剑后撩,将来人自下而上撩成两片,血雨洒下,震慑住台下众人,放下剑,探手揭去头罩,心下一沉,只见白牡丹气息奄奄,双目紧闭,眼皮微陷,四行血泪留下,血色黑褐,显是双眼被人挖去,重伤不治。慕容飞心中大恸,声音颤抖,“牡丹,你感觉如何?”,那白牡丹本来无声无息,此时却醒转过来,声若蚊蝇,道:“是郎君吗,妾身要走了。”“不会的,我会医好你。”“郎君不要管我,天下都是恶人,你要小心。”“牡丹,我混元功果未成,不敢泄元阳,非是不要你,我喜欢你的紧。”白牡丹眼皮颤抖,想睁开却又不能,再次渗血,泣道:“妾身不知,冤枉郎君,我也甚是喜,,,,,,”。话未说完,气息断绝,死在慕容飞怀中。那古神箭刚出了窑口,还没见光亮,忽然听到背后一声厉啸,震动四下,那窑洞壁上尘土簌簌而下,吓得老头纵身出洞,刚一冒头,心口一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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