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给了他,可否让我离去。”“留下解药,自去。”慕容飞苦笑,“这器道人,祸水东引,偏生自己正要参悟道心,这道藏如何能放手。”史江清道:“我知第一剑心意,我们不必死斗,只赌斗一场,就赌道藏如何?”“如何赌斗?”“你我各从这张家挑一个寻常人,各自教授,三天后,让他们比试定输赢,可好?”慕容飞心道,你能教出三大魔头,如何跟你比授业,但心意一动,便道:“可,请。”两人议定,器道人刚要走,被慕容飞扣住肩头道:“前辈别忙着走,且观这一斗。”“我还有要事,就不必了吧。”“诶,前辈不在,如何做证。”史江清也道:“正要器真人做证。”“苦也,你二人争斗,关我何事?”没奈何,逼法跟了两人,走到前院。史江清自去和张员外商量一回,天色近昏,二百来人俱都到了,都是张大户家里、地里的使唤人,男女老少都有。史江清下场,点了一个身强力壮的苦力。慕容飞下场,却挑了一个茶水小厮。人群散去,两人各自带着一人,寻了客房住下,左右房子夹住器道人房屋。器道人自有言语忽弄张大户,明日接着舍钱,自有人伺候,将饭食溺桶送进送出。转眼三日之后,天色昏暗,阴云压顶。史江清领着那壮汉,提着一根杆棒出来。慕容飞领着那小厮出来,却没有兵器。两人下场对圆,史江清道:“杀了他,便有三百贯银钱。”慕容飞道:“只要手稳,看的真切即可。”器道人和几个大胆的观战,两人对阵,小厮道:“劳二哥,且容我整一整衣物。”“小亮,我本不欲打你,你认输,我分你一百贯银钱。”那茶水小厮并不答话,蹲下,整理衣裤袖口,待整了冠,长身而起,但见腋窝,手掌,腰侧,大腿外共探出七根钢管,铜钱粗细,黑黝黝的开口对着那劳二哥,前胸后背有几道丝线缠绕,显是将几根管子连接一处,只在掌中拉扯。两人离得有五七步。那劳二哥,登时呆住,手中杆棒都抖了起来。少顷,劳二哥头顶汗水流下,叫道:“器道人,你怎敢如此?!”器道人无奈道:“是他的主意,你且不要动,这小厮受不得惊吓,万一拉动引线,七针齐发,神仙难救。”慕容飞道:“偷天换日,老魔再不认输,便是攒射。”那劳二哥终是不敢轻动,弃了杆棒道:“是你赢了。”慕容飞走上前,拍拍那小厮肩头,道:“成了,且慢慢来。”两人带着器道人慢慢走出院落,行了去。

    良久,那劳二哥身形佝偻下来,慢慢转去,走过史江清身边,拍拍肩头,那史江清忽的口吐鲜血,死在当场。器道人三人出了庄园,行了一程。慕容飞道:“你身怀‘狂风扫’,还需怕他。”器道人笑道:“你哪里知道,这老魔精明的很,不肯近我一丈之地,我只吓住他,他也困住我,多亏你来了,才有破局之势。”原来这器道人被魔头困在张家庄,幸而手里有武林第一暗器,狂风扫。这门暗器甚是霸道,一管便是一百零八根牛毛针,阔口能笼罩方圆一丈,缩口能发一束,穿金裂石,中者立毙。史江清生性谨慎,如何敢近身,不料来了闪电神剑,两人赌斗,这史老魔岂是正人,故而施展偷天换日,替换那庄户劳二哥,哪料到慕容飞将计就计,在小厮身上布下七根狂风扫,等假劳二哥看见,都近身七步了,那小厮没甚功夫,但一线牵引,七管齐发,史老魔也逃不开公道,没奈何只能认输。现人走了,再来的话,慕容飞牵制于他,器道人发射暗器,也是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