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说也有三次,你道我可信?”“终是如此。你要做崆峒教祖,还要手底见真章。”“哼,阴阳长老非我对手,你能说话亦是难得,那个胜南胜北都是小辈,我也不能强杀。且来。”说罢,身边背后站出五个人来。
慕容飞望去,但见四男一女,个个身着五色彩莲衣,头梳双髽髻,面目如画,好似画里走出一般,只是眼神锐利,电闪雷缩,背后鹿皮囊都背着兵器。李逸安道:“好,好,三十年了,你终是练成了‘小五祖’。”他本体受伤,道心都有损,不能出手,料想七大长老、诸多高手,以多为胜倒是可行,可惜终不为事,转眼看李胜北的伤腿,复看李胜南。大教主微微一笑道:“有事我当行。”甩大氅,掣出七彩宝剑,跳到当场,那五个男女立刻身形转动,将李胜南困在核心。李逸安一见这几人身形步法,心下便是一沉,正此间忽见慕容飞踏前一步,心中便想:“不知是胜南的缘法还是胜北的运道。”场中六人身形转动,李胜南只觉身在大海波涛中一般,只几个圈子,便心神桎梏,一声清啸,宝剑出鞘,抢先攻去,那五人却并不取兵刃,而是忽的一合,不知什么手段,其中一人轻轻巧巧将李胜南宝剑摄走,再看时,五人已经退后,只剩李胜南空手呆呆立在原地。李逸安叹道:“此为崆峒番天印,三十六般变化的绝顶一击,想不到闽越娘竟练出此等神阵。”闽越娘心下暗喜,“二十多年的谋划终要成事。”刚要上前讥讽一番,忽的场中狂风大作,一道身影呼啸而来,一眨眼攻到闽越娘中门,那一对指甲堪堪扣在眼皮之上,闽越娘只觉眼球突突直跳,好似要自己蹦出去一样,好在小五行祖在侧,五人又是联手一托,将来人柔柔和和推了出去。待闽越娘收住心神,定睛看去,却是一个脸色黧黑的军士打扮青年,一双烂草鞋,棕黄裹腿,背背红缨毡帽,单臂反背藏了一口大剑。非是别人,正是第一剑慕容飞。此时慕容飞另一手一翻,已将七彩剑递到李胜南手中,原来方才袭敌是假,取剑是真。闽越娘大怒,万没料到,李逸安身边还有如此高手,偏也如此年轻,刚要喝令小五行祖上前,忽的心中一动道:“阁下可是天下第一剑?”“不敢,老剑客当面,如何敢称此号?”“好说,你剑圣门在北地,此事乃我崆峒内务,阁下恐不便干预。”“实不相瞒,我也不想管,奈何他给我一个牌牌,说是什么门外一爷。”“待我取了崆峒教祖之位,阁下还是教外第一人,如何?”“不行,李胜北曾舍命救我,胜男亦是我的兄弟,因此绝手剑客便是我的长辈,这水不趟也得趟了。”“好,那便试试第一剑能否破我五行剑阵。”言尽于此,两方放对。
小五行祖各自掣出兵器,都是奇门,这五人自幼随闽越娘习武,研习五行变化,二十年间心无旁骛,武功纯粹异常。用拳掌腿脚便是柔的,不伤人命,若是动了兵器,那便是生死之斗。小五行祖老大闽鸿镔本是百变神君的亲子,掌中一对铁爪,号称鸳鸯手;老二蝴蝶袖庞青松,手持一对短棍;老三小麒麟童万里,擎着一只弹弓;四妹火凤凰季春焱,握住火焰双刀;五弟小白龙强至海,捉住一双峨眉刺,瞬间围住慕容飞。此处杀机弥漫,立时整座山岭都寂静下来,空有铅云,地蕴寒霜,天地一片肃杀。慕容飞大喜,这五行阵原来是这般取势,其后可让四个弟子研习。他眉梢一动,五人立刻发动,五人联手一招“五行轮转”,慕容飞长叹一声,阴阳剑出鞘,凭空一道霹雳,剑光到处,铁爪、木棍、双刀、钢刺都被破去,五人不慌不忙,各伸一掌,招法变化,竟一压将慕容飞剑势镇住,慕容飞大喝一声,“好功夫。”浑身一抖,剑势再涨,闽鸿镔、强至海两人四手齐齐贴在宝剑之上,黏住也似,此刻童万里一手也粘了上来,另两人四掌齐攻慕容飞前胸后背,慕容飞宝剑一晃,定住半空,不曾被摄去,左手圈转,敌住四掌,哪知四人忽的缩手,齐齐搭在童万里肩背,那小麒麟暴喝一声,一掌拍在慕容飞头顶,原拟打个万朵桃花开,哪料慕容飞一偏头,这一掌打在肩头,如中金玉,不见伤损。五人合力一掌,竟打不倒小剑圣,那掌力全被闭住。此招乃是胜负手,生死招。慕容飞受不住掌力,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