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伤,却不知是怎么受的伤,心下慌乱,四下一望,蓦的往前一扑,被张果双掌正中前胸,却打个对穿,正是“傀儡术”,打中一套衣冠,那真身化作一条黑影,飞身上房,就要遁走, 忽然身前升起一人,两人四掌结结实实对了一记,那幻蝶化作轻烟一般,从来人身上透体而过,飞身远去,那人却身形一晃,嘴角溢血,踉跄几步,勉强从屋顶跳下,支撑不住,单手抚胸,正是金剑神针龚十八郎。张果正要追赶,慕容飞道:“不必,且看十八郎伤势。”少顷,众人聚齐,慕容飞看龚十八郎伤势无大碍,便请叶东升领众弟子守门,亲率众兄弟去诛蝴蝶帮,众人才发现管应子不在,显是追踪去了。众人收拾停当,出了门,寻了踪迹,直往正西,此时天色微微泛黄,待寻到一地,依山傍水一座石洞,管应子钻出道:“那厮进了山洞,前后看了,并无出口。”曹骏道:“此乃‘龙潭’。”想不到龙潭之约还是应验,正说话,山洞中行出一队人来,身穿各色衣衫。为首一人一身月白缎子,夕阳下银光流转,开声道:“我家主前几日请诸位一叙,怎的今日才来?”慕容飞道:“黑蝶已死,幻蝶事败,你便是银蝶吧,今日和社扫荡妖氛,斗一斗你们几只蝴蝶。”银蝶道:“家主正有此意,要我等和各位长辈练上几手,看看这几年苦工有无功果。”慕容飞和曹骏对视一眼,心下微有苦意,想不到金太保自相识之日便有了算计,暗中训练八蝶,效法自己兄弟,今日才放了出来。曹骏道:“你等各有本门技艺,今日如用本门武功,我便不杀尔等,若敢班门弄斧,便是一个不留。”银蝶道:“家主留下我等,正是要送死,和前时东门一般,且看相斗。”慕容飞心下骇然,这些人明知被弃,尚能视死如归,当真无畏,也不知金太保怎么练出如此精兵。

    张果抬头道:“天快黑了,速战速决,幻蝶已伤,不知何人敌我。”银蝶道:“不急不急,我等注定要死,不在意日光,且看斗剑。”那身后行出一蓝衣人道:“我是蓝蝶,愿会鬼虎神剑。”许坚大怒,拔剑而出,两人相斗,不及二十回合,那蓝蝶掌中长剑被太常剑削断,转身便走,行不出十步,翻身栽倒,原来咽喉早已中剑。又一紫衣人自称紫蝶,挑战韩湘,二三十合被韩湘刺死。天色已然朦胧,那蝴蝶帮众人将火把插在龙潭周遭,火墙一般,照的通亮,花蝴蝶接踵而来,斗战李胜北,两人武功都极好看,掌法拳招穿花蝴蝶一般,身形转动,翩翩而舞,一点一指都是杀手,李胜北见数十招不胜,心下焦躁,放出胜负手,双拳急出为乱箭打,花蝴蝶连接数十拳,终于招架不住,前胸后背中了十数拳,打得胸腔破裂,大口吐血而死,那血直喷到龙潭之中。那幻蝶跳将出来,叫道:“你等在城中,以多为胜,现下只要金剑神针会我。”龚十八郎踏步上前道:“你我都有伤在身,却是对手,只是你逃得过活报应,逃不过金针夺命。”“休想唬我。”龚十八郎道:“你逃走匆忙,不及细查,且看你后背。”那幻蝶大惊,早有他人上前查看,借着火光一看,这幻蝶后脖颈、下腰椎各插着牛毛般十数根金针,本身竟毫不察觉,此时慢慢渗出血来,忙不迭伸手拔下,哪知不动还好,刚一拔针,那幻蝶大叫一声,翻身栽倒,面上浮现血块,只有出气哪有进气,眼见不活。龚十八郎道:“我一道血换你一条命,我的神针能医人也能杀人。”正是两人错身之时,龚十八郎受了他的掌力,却施展金针刺穴之法,截断此人生机,因金针细小,此时伤势方才发作。此时行出两条雄壮大汉,将己方几人都抛下龙潭去,可怜幻蝶还未死透,也扔了下去,看的和社众人心寒。那两人扔完人,一左一右站定,一人勾勾手指,却是要招惹莽和尚和烈火童子。莽僧与童子皆号:大力,但品相不同,管应子大力似火,着身便发,膨胀爆炸,大力佛大力似水,沛然难御,一往无前。这两人敢指名挑斗,必也是猛将。见其一人道:“我等是我佛座下黄巾力士,听闻和社大力佛、大力童子神功盖世,想比一比力气。”“如何比斗?”一人不答,大踏步进洞,少时洞中轰隆声不绝,那人手肩相抵,扛着一口黑鼎出来,千百斤样子,脚下碾的山路崩裂,碎石子乱飞,走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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