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两人平心静气,各持了宝剑,只等金光漫射的一瞬,便是生死决战之时。
却说东京汴梁城,新开池和社总舵之中,华山嫡传,陈抟老祖亲传关门弟子,江湖赫赫扬名的闪电神风侠曹骏曹少卿正自读书,看的是黄庭一卷,直看得昏昏欲睡,他华山睡法本就是一绝,正要寻周公练一练身法,忽听窗外哗啦啦的水声,出来一看,但见张果等人正在荷花池边圈看,凑近一看,却原来几尾巨大锦鲤正在池中游弋,鳞片火烧,正是赤焰骊龙。张果转头道:“二哥,且看,华太尉遣人送来这鱼,说是要贺一贺。”曹骏道:“我看你等非是戏水观鱼,乃是游龙戏凤尔。” 龚十八郎笑道:“果然什么也瞒不过二哥,我等参悟道藏真经,又见了万老剑客功夫,正有此身法,总难得精要,今几日观鱼有感,才有所得。” 管应子道:“ 兄长去了月余,没有音讯,实不知何如?” 莽和尚抚其顶曰:“料也无妨。” 烈火童子大怒,翻手便打,两人争竞乃是日常,众侠也不劝解,大力鬼王身手极快,在莽和尚腿上,腰上打了十数拳,莽僧轰了三拳到他头顶,两人都精钢打造也似,哪有胜负。正闹间,门首一响,有人高声喊道: “贫僧求见和社曹少仙。” 正好华城山在门首左近,便引了进来,群雄抬眼看去,竟是西域见过的毒和尚大定藏海。 曹骏道: “你来此何干?” “贫僧受人之托,下书到和社。” 说罢,将出一封书信呈上,张果上前,却不接,屈指一弹,那书信陀螺一般,在大定藏海手心飞转,瞬息间纸皮飞舞,信笺飞起,张果一指,那信笺钉在树上,大定藏海笑道:“我是来下书,如何敢下毒?”“ 非惧毒,乃嫌臭。再言你这一脉哪有信义可言。 ”大家抬头看信,却是一封请柬,请和社群雄十日后三元楼赴宴,署名却画了一只小小蝴蝶,遍身金粉,活灵活现。曹骏心道:“金太保要弄甚玄虚?” 对大定藏海道:“你可转去,告诉金太保,我与他无话可说。” 大定藏海笑道:“我家太保料到少仙会如此说,托我传一句话。” “你说?” “踏平沙海镇幽冥,神拳到处破玲珑。寒光起处人头落,杀气到时血雨崩。” “大胆,你是不想回转嘛?” “岂敢,岂敢,这是金太保要小僧所传,内中意思小僧实是不知。” “你且去,告知金太保,我定会赴宴。” 那和尚走了,张果道:“可恨这和尚欺我等未入混元,破不了他的毒功,敢如此嚣张。” 龚十八郎道:“ 酒无好酒,宴无好宴,二哥此去凶险。” 曹骏闭目片刻道:“无妨,管子,许坚,韩湘,你三人去后堂请叶圣主出关,随他带八大弟子,一起镇守总舵,不要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果佬,和尚,十八郎,我等四人赴宴,看看金太保耍什么彩?” 十日后,四杰联袂而来,那三元楼张灯结彩,锣鼓喧天,外面十数面旗帜飘扬,阳光下映得彩光氤氲。楼口早有三人等待,为首正是那白蝶,左边大定藏海,右边却是身缠白布的银蝶。那白蝶笑道:“和社大驾光临,我等有失远迎啊,彼家主就在楼上,请。” 四侠何惧,昂然上楼。过了几处回廊,处处有人行礼,一路都是青衣汉子。进了阁内,但见流光溢彩,瑞气千条,头悬金灯,脚下毛毯,团团案几,水陆横陈。上垂手坐定一人,正是闪电神拳金海金太保,下垂手居左一带,都是熟人。向不灭,吴长青,路桓正,骷髅僧,赫然还有一女,正是当日被掳的桃花女。四侠居右手而对,金太保笑道:“ 三弟,别来无恙。” “不必多言,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