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舍陀。”手使双刀,丢个刀花,飞身而来,三五个回合,被张果用铁杖做拐子,在舍陀双腿间一别,将人绊倒,这厮还不服,跳起来还要动手,又是一跤,起来又是一个跟头,连连绊倒四次,终是双刀脱手,躺在地上,一道烟滚了出去。火光中一个女子闯了出来,二话不说,搂头便打,张果眼神一扫,才看见这女子使得乃是一条铁扫帚,也算古怪,连刷了几刷,如何能碰到张果,十余回合,被张果一抖手,将铁扫帚打飞出去,直震得这女子眼泪都出来了,跑将回去边回头喊道:“我叫添花。”

    余人正要一拥而上,忽地暗夜中一道亮光闪动,连闪几下,已到了场中,众人看去,有喜有忧,义和社都叫大哥到了,向不灭却暗道不好,这外面的三十六神兽如此不济,又拦不住此人。他哪里料到,这一面混沌第五释,修蛇南宫隐,九尾南门狐,孰湖呼延陀,尽数死在神剑手里,无声无息草芥一般。那闽南群魔不管其他,就要群殴,齐齐抢上,那领头刀剑都往慕容飞招呼,眼见那刀就要临顶,使刀的见慕容飞不闪不躲,一双眼正盯住自己,心里一寒,这一刀就慢了三分,恰此时,慕容飞一声大喝,半夜里响起霹雳,直震得场中尘土动荡,灯火忽闪晃动,人人心头狂跳,当先几人哎呀一声,兵器纷纷落地,双手去掩耳朵,向不灭心中一动,这功夫和巫师所用同出一脉,只不过巫师是凝气成针,慕容飞却是凝气成雷,暗道此子终非池中之物,自己对上胜算又少了几分。那九十六洞人号称妖魔,可哪见过这等厉害,纷纷露出怯意,有几人更是退出院去。向不灭正要上前厮斗,忽听远处有人道:“什么人叫的鬼哭狼嚎,搅扰老祖睡觉。”说话间,墙头上翻身坐起一人,一身月白袍子,夜色中说不出的显眼,众人闪目看去,但见此老头发蓬乱,袖子伸出一对鸟爪,那指甲伸出来有半尺来长。慕容飞眼都不转道:“哪里来的老妖怪?”那老头大怒,一个旋身便到了场中,戟指喝道:“你师父也不敢如此说话,今夜便替他教你一个乖。”慕容飞道:“天下四大祖师,焚心、长眉、红发、金睛,人家三个都是称尊做祖,只你叫做金睛老怪,你羞也不羞?”那老头更怒,头顶冒出烟来,喝道:“好哇,小子,金小子说你等猖狂,我还有些不信,今夜说什么也要拆了你的总舵。”众兄弟才知,此人乃武林四大祖师之一,因为人疯癫,忽正忽邪,结果人家都是焚心老祖、长眉老祖、红发老祖,到他成了金睛老怪,也正是此老心结,今日被点破,还有不怒的。慕容飞道:“你再看你叫什么别罪己,岂不是万般推脱胆怯,哪有半分担当,还称什么祖师?”向不灭等乐得看热闹,心道:“原来帮手便是此老。”别罪己这名来自左传,取禹汤罪己,其兴也悖,原有劝诫之意,奈何几十年无人敢用他姓氏取笑,今夜刚出头便被一群小辈调笑,自然怒极,不顾身份,飞身上前,一掌击慕容飞面门。

    早有韩湘忿怒,身旁一架,急攻几招,闯到场中,别罪已收招一看,冷笑道:“你这小厮找死?”韩湘却不答话,抽出萧剑接上,横剑拉开架势,金睛老怪一看他身法,立时去了轻视,道:“原来是白骨逸衣钵。”说罢一晃双掌道:“便是这肉掌破你鹤海。”两人放对,曹骏边观战边道:“韩湘自日前一战,经剑叟点拨,剑法大进。”许坚看了半晌,见韩湘虽持剑却难以取胜,不愿多看,大喝一声,身剑合一,扑入场中,金睛老怪撑了几招,怪叫一声,掌中早多了一对兵器,称作:日月剑。分手敌住两人,边斗边大笑道:“鬼虎神剑、鹤海无涯,两个小辈学了些皮毛,就来卖弄。”两童子见他狂妄,眼神一对,便要双剑合璧,忽地场中金光一闪,金睛老怪闷哼一声,陡然日月剑脱手,逼退韩湘、许坚,合身向中庭扑来,扑的却是不知何时站在慕容飞身前一小童子。慕容飞冷笑一声,起手一掌,如山似岳,掌势未到,劲风已侵,金睛老怪大吃一惊,万没料到这慕容飞行事散漫,掌力却如此浑厚,不得已撤了招式,抬手接了慕容飞一掌,双掌发时都风声大作,打在一起却无声无息,缓得一缓,金睛老怪忽地推开,连退五六步,慕容飞也闷哼一声,少顷老怪道:“第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