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扬长而去。众人回头看猿飞佐助还在场中,都不知这阵是输是赢。那厢望月无情见猿飞佐助迟迟不动,忙上前一拉他,意欲召回,哪知不动还好,刚一搭手,那猿飞佐助一个回头,口中直喷出火来,望月无情身手灵便,一个低头躲过,僧帽却被烧掉,刚要抬头叫骂,不禁呆了,只见那猴子不只口喷烈火,连眼睛、耳朵、鼻子六窍都是火苗,只几个眨眼,整个头颅烧的焦烂,更奇便是只是头脸烧透,脖颈之下无半分火伤,尸身晃了几晃,嗵的摔倒在地,那头颅摔得一股烟灰,尽散风中。

    翌日一早,有旗曰:三绝大智慧,一倭鬼全身罩住黑袍,端坐场中,面前放一个蒲团。张果喝道:“那鬼头这是何意?” 那厮答道:“在下唤作,道明寺俑,此阵为大智慧阵,斗智不斗力。”官话倒是说的字正腔圆,曹骏道:“如何斗智?” 道明寺俑道:“智者,无非明六识尔,今日便只比四种,忆辩断造,所下皆为死局,我若都输了,便切腹自尽。”众人见这和尚面善心恶,都不敢小觑。人群中有人越众而出道:“这忆者是斗记性,吾可一战。”都看去,有认得便道:“是恒山派赛诸葛翁上儒翁先生。”翁上儒向慕容飞等略一抱拳,行到场中,坐在蒲团之上,道:“道明寺,我来会你。”“能叫出我的姓氏,你也算中土名士,好,便先来比一比。” “如何较量?”“你我各选一书交换,一炷香之后背诵,字记得多为胜,当然此书必为上国文字书写,必是成书,不可虚造,如何?”翁上儒心道:“倭国岂有好书,不过佛经尔,我虽不善,但过目不忘,应不输你。”便道:“好,且容我去取书。” 翁上儒回到阵中道:“要斗背书。”说罢,众人都傻眼,刀剑从里如何有书?只见翁上儒在骡车包裹中掏摸一阵,拽出两本话本来,一是错斩崔宁,另一是碾玉观音,略翻一翻,拿着碾玉观音便走,曹骏道:“可能胜?”翁上儒递过书道:“此虽故事,但多诗词多典故,况是手抄,多别字,不识者念不下来。”慕容飞接过一翻,便有:璩公、褒姒两个不认得,急急递回。那厢两人坐定,自有人燃起信香,两人各将书册递过,翁上儒接书一看,果然是佛经,唤作:佛遗教经,连注释约五千余字,和自己的相仿,连忙翻看记忆,那边道明寺俑也将书册拿到袍罩内观看,四下都静溢下来,只有一声声翻书声。待信香燃尽,两人同时将书册归还,翁上儒并不说话,抬手示意对方先背,道明寺俑并不多话,开口念诵起来,竟一口气讲了下来,翁上儒微微一笑,开口诵经,五千言盏茶功夫也诵读一遍, 道明寺俑道:“先生好本事,那算平手如何?”“且住,”翁上儒将话本递去道:“你不识上国文字,有七处错漏,其一,,,,,,”一一将错漏指出,道明寺俑将话本递回道:“先生果然了得,我认输了。”翁上儒听罢,哈哈一笑,起身归阵,先和慕容飞、曹骏等拱手相贺,入阵后却腿脚一软,跌倒在地,友人才发现,翁上儒后背衣衫湿透,口鼻慢慢渗出血来,脸色苍白,正是用脑过度,心力耗费所致。

    那厢道明寺俑换了罩袍出来,端坐蒲团道:“可遣人斗辩。”众人都是武人,又见了翁上儒凶险,皆无取胜把握,正踌躇见,听一人宣佛号:“南无药师王菩萨。”只见远处一高僧行来,高僧真高,身有丈二,瘦若竹竿,手长脚大,寿眉二尺,飘洒脑后,立时有无数弟子徒孙奔出阵去拜见,来者非别,正是三教堂佛教主古风大罗汉。到了近前,众人也纷纷作礼,古风朝慕容飞合十道:“神剑一别经年,早成混元道果,可喜可贺。”“吾常忆起大师,万里白树林风采。”“我与这俑做一回,必不负天下。”“大师请。” 古风行到道明寺俑面前坐定,那俑五体投地拜见,古风道:“你我非同族,缘何如此大礼?”“家师古月教主乃是大师之弟,当有此礼。”“倒也知礼,请吧。”“敬菩萨说:春夏秋冬,万物无常。”“吾有一心,体悟万物。”两人越说越快,初时还能听的清楚,后来渐渐直似听天书一般。只为首几人目瞪口呆,这两个分明是佛家,如何说起道家玄机,难道佛本是道?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只听两人口若悬河,说的莲花乱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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