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淬炼气血。
这次在巨桃城与秦红棉的三天三夜里,他深刻意识到了气血强大的好处。
尤其对他来说,女人多,还要每个都兼顾到位。
一个好体力太重要了。
有好处,就有动力。
只见,随着功法运转,他皮肤下的血肉如洪炉般散发着红光,凝练血脉。
......
段正淳收功后在院里闲着散步,走到后花院,在西厢屋外脚步微顿。
里面传来拨拉算盘珠,噼里啪啦声。
他露出一抹笑容,推门而入。
一个身穿粗布麻衣,发丝凌乱,形貌猥琐的老头,听到开门声抬起头。
正是崔百泉。
此人在王府中协助管账,账目上从未出过差错,能力出众。
他见段正淳进来,连忙站起笑嘻嘻迎接。
“王爷这么忙,怎么有空来霍某这里,未曾远迎,还望恕罪。”
段正淳幽幽来了一句:
“前几日我与青袍人比试时,假山后暗中观战的人,是你吧?”
老头听到这话,顿时一脸惊慌跪倒在地,出声解释:
“王爷恕罪,小的见您大发神威,痛击来犯强敌,激动之余多看了两眼,并无其他心思,请王爷明鉴。”
段正淳不咸不淡道,“崔先生这是何故,本王只是随口一问,起来吧。”
崔百泉听到这话,正在沏茶的手不由一顿。
“回王爷,小的.....姓霍,您口误了。”
“世上同名同姓的不少,叫崔百泉,又是伏牛派掌门柯百岁师弟的,只有一位。”
段正淳笑问。
“本王这话可对?”
崔百泉隐姓埋名,化身霍先生,在镇南王府当了名管账先生,此人武功不低。
段正淳来此,有意收服对方,为他保家护院。
崔百泉一听此话,知道露馅了,全身一抖,手上的茶碗也掉落在地,摔了个粉碎,脸色不停变幻,惊恐,担忧,悲壮一一闪过。
随后焦黄精瘦的脸上布满阴翳戒备。
往段正淳身后瞧了眼,无随从跟来,看来无兴师问罪之意。
渐渐镇静下来。
段正淳里暗自摇头,出声道:
“崔先生不必惊慌,本王并无追究之意,只是有一事相问,尚盼勿怪。”
崔百泉似陷入深深回忆,双目向前瞪视,魂不守舍,不久定了定神,俯身拾起地上碎片,开口应道。
“不敢。”
话中仍带有一丝余悸。
“以先生的出身来历,屈身来王府当账房掌柜,所为何事?”
崔百泉东边瞧瞧,西边望望,好像隔墙有耳,又似有极厉害的敌人来袭,一副吓破胆的模样。
金算盘回过神来,见丑态被人尽收眼底,不由老脸一红。
半响默然不语,往窗外望了望,随后垂头丧气道:
“我来王府没有异心,藏匿于此,只为躲避仇家追杀,也不怕您笑话,我是被对方吓破了胆。”
他此时心情激荡,重新找了个空茶碗,抄起茶壶倒满后一饮而尽,滋润了发干的喉咙后继续道:
“我....这事起于一年前,南阳府城中有一名叫吕庆图的土豪,有财无德,可谓丧尽天良,乡亲四邻对他无不咬牙切齿。”
“柯师哥有个朋友全家被他陷害致死,我那师哥迂腐至极,执着于王权律法,相信世间自有公道在,向官府多次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