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术,我可以确定那封侯说的是真的。而且他声称他的妻子原本是京都秦家的女子。”

    李凌如果知道这秦玉有这本领一定会很无语,这不就是心理专家那种人物?秦安皱起眉头,追问道:“玉儿,你什么时候见过那封侯?”秦玉开始有些慌乱,但秦青却抢先一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原来,秦玉这两天已经把这件事简略地告诉了她的姐姐,虽然她没有提及自己被抓的事情,只是说了封侯误以为她是秦雪,问她什么时候回了京都秦家。秦安一想就脑袋有些大了,这或者真是秦尚或秦宗在外面搞出这等事来!

    于是,他立刻派人将秦尚叫来询问,秦尚当然坚决否认了。于是秦安的二子秦宗的夫人也听说了这个消息,她立刻找到老夫人哭诉,说秦宗可能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然而,老夫人却坚信秦宗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她认为秦宗有儿子文典,没有必要找外房,而且他才去宁州几年,孩子怎么可能这么大。

    秦宗夫人听了老夫人的话,觉得有理,于是高高兴兴地离开了。然而,秦尚的夫人却听到了这个消息,她立刻变得非常激动。她认为,如果秦宗没有问题,那么一定是秦尚有问题。她知道秦尚只生了两个女儿秦青和秦玉,所以秦尚在外面想生个儿子是完全有可能的,而且秦尚从年轻时候就长年在外,这与封侯的描述完全吻合。

    于是,秦尚的夫人开始大闹起来,她一哭二闹三上吊,还说要带着两个女儿回婆家。秦老爷子和秦尚都劝不住她。秦青也开始怀疑自己的父亲秦尚是否对不起自己的母亲,她原本只是想多认一个姐妹而已,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乱。她看着红脖子的父母和苦口相劝的爷爷奶奶,心中也开始动摇。她转向自己的妹妹秦玉,问道:“妹妹,你真的确定那封侯说的是真的吗?”看着父母激动的样子和爷爷奶奶焦急的神情,一向冷静的秦玉也开始有些犹豫了。她自言自语道:“不是爹爹,那会是谁呢?”

    “又不是宗叔,但我真听的是那封侯的妻子叫秦雪啊,他还说,你怎么回到你爹的秦家了!”秦玉的话让秦尚突然激动起来,他冲到秦玉面前,大声问道:“你刚才说了什么?再说一遍!”秦玉被吓了一跳,有些害怕。秦尚的夫人赶紧站出来护住秦玉,责怪秦尚:“你干什么吼那么大声,想吓唬我的玉儿吗?”

    秦尚没有理会夫人,继续关切地问秦玉:“玉儿,你刚才说的什么,再告诉我一遍。”秦尚的夫人护着秦玉,鼓励她:“玉儿,有我在,放心说出来,不用怕他。”秦玉只得重复道:“不是爹爹,又不是宗叔,但我真听的他妻子叫秦雪,他还说,你怎么回到你爹的秦家了。”

    众人听完后没有什么反应,秦尚却突然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是二弟!一定是二弟家的!”秦尚的话让秦尚夫人非常生气,她指责秦尚:“秦尚!你还不承认,还想让你二弟来背锅吗?”秦尚没有理会夫人,转头对秦尚说:“爹,是二弟秦宁!一定是二弟秦宁家的!”

    “秦宁?”这两个字一出,短暂的宁静后,秦安也反应过来,肯定地说:“对,是老二秦宁!一定是他!来人!速速分派所有人出去把封侯给我找回来!一定要找到他!”老爷子忽然神情激动,然后又黯然神伤地来回踱步。秦青好奇地问道:“爹爹,秦宁是谁?”秦尚解释道:“秦宁原是我二弟,他是二娘的儿子。我们秦家子弟向来习武,但二弟自小喜爱读书,不愿习武,因此与爹的关系不太和睦。那年二弟参加秋试落榜后出去散心,却一去不复返,家里派人找遍了都没找到。后来阿爹还把二弟的随从的脚都打断了。”

    众人听完秦尚的话,都明白了事情的经过。秦尚夫人也恢复了贤惠的模样,秦安感慨道:“现在想来,都是我对不起宁儿啊!要不是我让人做了手脚不让他中榜,他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秦尚安慰道:“爹,不必担心。我听子墨说那封侯很有文才,说不定就是二弟教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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