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哼了声:“婚礼办完再继续,从现在开始,到我们假期结束前,你所有时间都是属于我的。”

    “好吧……答应你。”

    孟黎月终于放下手里的学习资料,厉赴征轻松抱起她,往卧室走。

    婚礼前一晚,由孟母张罗着,办了酒席请关系亲近的亲戚朋友吃饭,唱歌,打牌,相当于孟黎月的出阁宴。

    可惜孟黎月和厉赴征大部分关系好的朋友,都没有正经的周末假期,他们只能保证婚礼当天空出时间,所以提前一晚的宴席没办法准时参与。

    向来最清闲的宁一叙来得特别积极,恰好其他桌都坐得差不多了,孟黎月直接给他单独加了桌。

    “哟,我这是特殊待遇啊?”

    孟黎月笑眯眯说:“是啊,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宁一叙倒满酒,站起来朝她举杯:“以前是我脑残,多有得罪,这杯酒,表达我的歉意。”

    “都过去了。”

    孟黎月也不是记仇的人,何况,就像厉赴征说的,宁一叙这人,确实是缺心眼,本质不坏。

    “以前确实不理解为什么,现在明白了,你和厉赴征挺配的。”

    宁一叙难得正经说点话,挺走心。

    “厉叔叔牺牲以后,他就变得特别懂事,原本整天跟我们一块儿上房揭瓦下河摸鱼的同伴,忽然就再也不做那些幼稚的事儿……可以说一夜之间就成熟了。”

    “尤其在国外那些年,我们都帮不上什么忙,但他能那么快就学出来当上飞行员,肯定也挺不容易。”

    “所以现在看他过这么幸福,当兄弟的是真为他高兴,就希望你以后好好对他。”

    孟黎月笑着承诺:“我会的。”

    孟黎月从来不怕承诺,因为她知道,厉赴征于她而言不只是爱人。

    他的意义,贯穿了她很长一部分人生,往后必然不会再有谁,能够取代他的地位。

    “聊什么呢?”

    安排完一波客人,厉赴征走过来,顺手将孟黎月搂入怀中。

    孟黎月眼眸弯弯笑起来:“没什么,就是听宁一叙说,你小时候的事儿。”

    厉赴征神色微变,对着宁一叙皱眉:“你不会把我那会儿的事情都说了吧?”

    宁一叙也不回答,赶紧坐下吃菜,还不忘说:“你们忙完也过来,我自己哪里吃得了这么多。”

    厉赴征瞥了眼宁一叙,立马低声问:“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看来你小时候经历挺丰富,等会儿回去慢慢跟我讲?”

    “……老婆。”

    “不讲完,你就别想上床睡觉。”

    孟黎月轻轻挣开厉赴征,走到他母亲旁边去,跟着认人去了。

    厉家亲戚不少,在场还只有关系近的,明天肯定是更大阵仗。

    婚礼还未正式开始,她却已经开始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