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是猎奇吗?反正他就是喜欢身上带着点残缺的。”

    “一开始就是找一些天生有病或者后天致残的,后来听说他又喜欢上了‘亲自动手’,那女孩的腿最漂亮,于是他就干脆打坏她的骨头,叫她再也跳不了舞。我们都觉得他挺变态的,没事基本不会去招惹他。”

    与此同时,另一边。

    秋池眼下正在发牌,他从前在另一个会所里做过兼职,那家会所的赌博生意做得很好,而他又曾经为其中的一位荷官做过替补,因此也算系统地学习过几种常见赌局的规则。

    周利冺压着纸牌看了眼牌面,然后半笑不笑地看向秋池,那目光很赤|裸,像是在打量砧板上的一块肉。

    人是这家会所的老板介绍来的,他手底下最新的那个小情人,算起来也跟了他快半年了,实在是有些腻味了。前不久在饭局上无意间和人提过一二句,今天这老板就把人给送来了。

    一开始听说就是个普通Beta,周利冺本来是不大满意的,他不爱玩Beta,虽然很方便,但总觉得在床上有点不大合拍,他是个急性子,实在很没有调|教人的耐心。

    但因为他这不太合俗的“兴趣爱好”,想找个条件好的又实在很难,毕竟干这行的吃的都是青春饭,外貌条件尤为重要,残了丑了就不好再找下家了,跟了他,就几乎等同于只能做“一次性生意”了。

    第一眼看见秋池的时候,他只觉得他相貌一般,大约是属清秀的那一挂,但他毕竟见多了那些漂亮得各有千秋的Omega,这种清汤寡水的长相,实在也很难入他的眼。

    可看见他玩起牌来,周利冺却又忽然改了主意,他盯着赌桌上那双翻飞的手,觉得很漂亮,明明是一个很平凡的人,却长了这样的一双手,实在很适合被毁掉。

    他偏头看向身侧的那个女孩,那女孩立即会意,柔柔地向他靠了过来,于是她身上的香气和体温也就一并向他倾靠了过来。

    周利冺很受用,爱怜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回看见她跳舞,那时候她比现在还要年轻,被舞台上的灯光包裹着,就像是一只翩翩起舞的小鸟,那么灵、又那么漂亮。

    可鸟儿太自由了,随时随刻都会飞走,喂是喂不熟的,他能养得,别人当然也能养得。

    于是他干脆打坏了她的腿,叫她再也飞不走。

    多好。

    他今晚手气出奇得好,连胜了好几局,且都是势均力敌的牌局,对面连推了好几柱筹码,结果都进了他的口袋。周利冺的一只手放在那个女孩子的大腿上,另一只手夹着烟,递出去一点,是要秋池帮忙点烟的意思。

    秋池见状忙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带有会所logo的塑料火机,周利冺笑着冲他摆摆手,用下巴示意他过来:“用我这个。”

    会所里值班的正式侍应生一般人手一台名牌火机,都是老板统一给配的,一是拿出来好看,二是为了合贴会所的档次。

    但秋池顶多算是个“临时工”,连这身工作服都是临时找人借的,叫他过来的老板也就是随口把人喊过来转转,看看能不能卖给周利冺一个人情,因此也就没想那么细致,连那些伺候人的小配件都给他妥帖配好。

    秋池有点犹豫地走过去,从周利冺内搭的衬衣口袋里找到一只崭亮的金属火机,周利冺笑着把烟叼到嘴里,而秋池则微微俯身,替他把烟点燃起来。

    他点完烟,正要把手收回去,可周利冺却忽然又抓住了他拿火机的那只手,秋池下意识要挣,但犹豫了半秒,还是忍住了。

    周利冺捏了捏他的手背,然后很自然地把他手里的那只火机拿了回去,仿佛刚刚那个突然的冒犯只是一个情有可原的意外。

    “好久没赢得这么畅快过了,”他看向秋池,似笑非笑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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