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是无辜的,所以允许你父亲把尸体带回去。”

    晏三合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握成拳头,“没有任何说法吗?”

    谢而立一怔,明白过来这话里的意思后,又道:“大案当前,五城兵马司和锦衣卫也是奉命行事。这事……只能说太不巧了!”

    每一个字,都像是匕首刺在晏三合的心头。

    她的心是痛的,身子是软的,需要有什么东西靠一靠,才能支撑着让她不倒下去。